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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只有比歷史上更差,這也是王靜輝手中的籌碼。如果遼國不識相悍然來攻,那他拼著大宋經濟再次出現財政赤字,也要打擊遼國的囂張氣焰,加速它的衰弱。反正大宋海外貿易已經開始展開,就算財政暫時出現了問題,那以大宋的經濟基礎加上海外貿易的配合,恢復元氣的速度一定要遠比歷史上任何一個王朝都要快得多。
就當大宋上下為忙活提防西夏人報復的時候,突然傳來楊定的奏章,當皇帝趙頊把楊定的奏章交給王靜輝閱覽的時候,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歷史上正是這個傢伙把保安給丟了,弄得大宋西北門戶開啟,讓党項人以保安為根據地來襲擊周邊地區,鬧得西北狼煙四起肆無忌憚。
“改之,楊定的這份奏章你怎麼看?!”皇帝趙頊坐在他的對面手裡拿著茶杯蓋慢慢的拂動茶杯裡面浮動的茶葉,他現在慢慢的越來越喜歡這個動作了,卻不知道這個動作是他潛意識中受到王靜輝的影響。
旁邊還有司馬光與王安石坐陪,像這樣閒適寬鬆的談話環境在以往是很難想象的,畢竟王安石和司馬光是兩個火藥桶,他們兩人坐在一起的時候,若是討論學問必定是旁徵博引,就算說不到一起去也是增加友情,但兩個人討論國事,那便是一場災難,舌來唇往之間不斷的積蓄這爆發的力量,直至最後點燃火藥桶,兩人多半是拂袖而去。不過有王靜輝在是皇帝趙頊手中最後的底牌了。經過幾個月的磨合,趙頊也意識到兩人之間也唯有王靜輝在的時候能夠心平氣和的討論國事,因為駙馬可以滿足雙方的任何要求,也可以讓雙方說不出話來。
不過令皇帝趙頊很難想象的是司馬光欣賞王靜輝的才情,更欣賞駙馬的豁達,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放棄翰林學士地,也並不是每個有錢人肯拿出自己的財富來做這麼多的好事;王安石對駙馬的感覺是最為複雜的,駙馬曾經多次有意無意地將他的變法政策堵在家門口裡。不過提出的政策連他自己都無法不動心,每次夜深人靜的時候翻開駙馬的各種策論和奏章,都能夠有不同的收穫,但駙馬那明滅變換不定的態度卻令他有中難以著力地感覺。
這份奏章王安石和司馬光剛才都已經看過了,這才傳到王靜輝的手中。他合上奏章雙手放在趙頊身前的桌上,笑著說道:“這個楊定可算得上功利中人,寶鏡和寶劍已經送到朝廷來了,但還有樣東西他自己給留下了!”
司馬光還是一如既往的明確反對楊定的這份向西夏挑釁的奏章,不要說他反對,就連王安石也毫不猶豫地投上了反對票——若說種諤誘降嵬名山可以得到綏州,楊定這份奏章可就更加膽大包天了。居然想要全其國!王安石就算是再好戰,在現在大宋所處的環境下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這簡直是痴人說夢。
王靜輝的話讓司馬光和王安石都生出了一種錯覺——駙馬好像對楊定的計劃非常贊成,這不該是駙馬的穩健的作風啊!
“駙馬,先不論楊定留下了什麼東西,單就是這份奏章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想借著歸還邊民熟戶地機會來進攻興慶府。這根本就是妄想!”司馬光的話流露了一絲對他的不滿,旁邊的王安石也點點頭,但沒有說話。
皇帝趙頊對司馬光的話倒是不是很在意,因為這樣狂妄的奏章肯定是被否定的,駙馬也不會做這樣地傻事,兩人早就交流過,對於西夏這幾年先擱置。除了王韶的動作之外,不會有什麼再大的行動了,他倒是非常感興趣的問道:“愛卿,你說楊定會留下什麼東西呢?”
王靜輝笑著說道:“這個楊定手不乾淨,歸還熟戶本就是党項蠻人的計策,所謂獻上寶鏡和寶劍不過是麻痺我大宋君臣的小把戲,也就是能夠騙騙如楊定那樣鼠目寸光之輩。楊定在奏章上把西夏說得這麼軟弱。難道狄武襄等我大宋西北將士不就成了草包了嗎?!不過是因為他收受了西夏的財物才這樣做,梁乙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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