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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徐氏的老珠寶工匠進行再次深加工才可以。
蘇頌在歷史上製造的水運天文儀是當之無愧的現在鐘錶雛形,不過王靜輝記得雖然蘇頌把它造出來後,只是用於天文觀測,這個時候的天文官還僅限於為皇家政權服務,還沒有獨立出來成為一門獨立的科學。
後來金兵攻破汴都後把這臺水運天文儀拆散運會上京,但可惜復原組裝失敗,這件當今最為精密地計時工具就這麼流散在歷史的長河中,若不是蘇頌多留個心眼兒,把這水運天文儀的構造圖給畫成圖冊,後世的人恐怕就無法進行復原,西方人或者高麗棒子便可以堂而皇之的宣稱他們是擒縱器的創始人了。
“改之可說的是‘鐘擺原理’?”沈括問道。
沈括和蘇頌對王靜輝剩下幾卷秘而不宣的《物論》早就是嚮往已久,在王靜輝送給他們後,兩人便急不可耐的一人一半,各自拿著兩卷《物論》回家研讀去了,這關於“鐘擺原理”的部分正好落在沈括的手中。沈括一聽王靜輝想要做的是計時機關,立刻便想到了這“鐘擺原理”,當他讀到鐘擺原理的時候還專門做過這方面的簡單實驗來驗證,只不過沒有這麼精確的裝置來測量只能夠靠感覺來衡量罷了。
蘇頌這個未來擒縱器的發明者對鐘擺原理還不知道,沈括再向他簡單說明後,基本上也弄清楚了個大概,在心中設想了一下倒是很有可能能夠實現。不過沈括和蘇項都明白這計時工具的製作原理後,心中也有把握來把這件計時工具給做出來,但卻對這個機關能否創造這麼大的價值心中還有很大的疑問。
王靜輝自是知道他們兩人心中的顧慮,笑著說道:“只要二位大人能夠將這計時工具給做出來,剩下地就交給在下。不過現在咱們要做的事情還很多。華英書院中有不少在下的學生,現在在下便召集他們交給兩位大人來調遣,一方面來完善車床,一方面來製造這件計時工具,早一天能夠將這兩項工作完成,大宋便早一天可以受益。若是兩位大人有對這方面非常精通的人選。也可以儘管說出來,在下來負責到聖上哪裡要人,想必聖上會答應的!”
畢竟是來自後世時空的人。王靜輝對“科學能夠發展生產力,科學能夠創造財富”這一論調深信不疑,尤其是他知道在清朝地時候便有西方人發明了現代鐘錶,透過廣州的十三行或是直接進貢的方式,鐘錶變成了皇家或者是權貴地私人收藏。這些進口來的“自來鍾”個個價值不菲,殊不知這早在千年前便有中國人已經發明瞭最基本的原理。現在王靜輝既然來到了這裡,就不會坐看歷史重演,不僅要催生擒縱器的提早發明,還要乾脆一做到底,把現代鐘擺鐘錶給做出來,返過頭來賣給別人出口。
沈括蘇頌可以不知道這種簡單的商業推廣,但王靜輝現在好歹也是大宋第一富豪,具備千年眼光若是連這點兒都做不好,那只有找塊豆腐撞死算了。為了研製鐘擺鐘錶。他調動了華英書院和徐氏珠寶的得力人才工匠。自己地全部無心科舉聖賢書的學生在跟隨王靜輝學習了四年的數學、物理和初步化學知識後,終於被自己的老師推向了實戰的戰場,他們雖然在知識和經驗上距離沈括、蘇頌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但勝在他們的知識結構是經過王靜輝有意識的編排過的,《數論》、《物論》也許不夠深度,但知識結構嚴謹有條例,而非沈括他們完全靠個人積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拼湊而來。
這段時間王靜輝一直沒有進宮,所以來自西北地戰報第一手資料他並未親眼所見,看到《大宋明鏡報》上關於西北的訊息也是語焉不詳,大宋百姓只知道西北打了一個大勝仗,敵軍大將戰死。王靜輝所知道的肯定要比一般的朝廷官員和大宋百姓要多得多,不過自他在西北的資訊傳遞系統被皇帝趙頊給鵲巢鳩佔,緊接著就是福寧殿上的唇槍舌劍之後,他便對西北失去了聯絡,要不是皇帝趙頊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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