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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盡事業,今後若是下官有什麼疑問,還請大人指點迷津!”

王靜輝笑著說道:“慶雲兄過譽了!在下所做的事情無非是別人有所疏忽地罷了,慶雲兄也可以做到!”說完他肅容的指著遠處楚州港的方向說道:“不過凡事還是要‘以民為本’,多為百姓的生計著想一番便是了!”

薛向之聽過這話後,知道在楚州港那裡有無數楚州百姓在等待著這艘船給王靜輝送行,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以民為本’!原來如此,下官明白了!”

王靜輝笑著說道:“慶雲兄能以這四個字為做官之根本行事,在下便可以放心的回汴都了。日後你若是有什麼難事,可差人送一封書信至我處,在下多少還有些本事,自不會推辭!”

“下官預祝大人此行一路順風,來日想見!告辭!”說完便走向了已經安放到水面上的小舟。

“慶雲兄,保重!”

江水靜靜地拍打著船舷,王雱和孤兒們都在離楚州港二十里外的客船上等到王靜輝的坐船後和轉船和他會合,到最後王靜輝還是沒有勇氣在楚州城上岸,不過王靜輝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對一個故鄉之外的地方產生如此深的感情,驟然的離開使他的心情不是很好,把自己關在船艙之中不想見任何人。

與王靜輝不同的是,王雱似乎是這艘船上最悠閒自在的人了,有時候解答學生提出的幾個經學問題之外,閒來無事便在船甲板上四處遊蕩,這艘船可不是平常的客船。而是真正地海上戰艦。雖然礙於河道地原因,它並不是那些大型海上戰艦。乘船的舒適程度也沒有客船好,但能夠登上戰艦對於一個書生來說終究是件非常稀奇令人興奮地事情。

“功勳在重莫過於軍功”,雖然大宋實行抑武揚文的政策,士林中人對軍人看法不過是“一武夫莽漢而已”。但心中對漢唐文人筆下的邊塞風采還是非常向往的,在這點兒上王雱也不例外。

正如文人看武將不習慣一樣,呂先雲和他地手下對這個充滿好奇心的王雱也是很不順眼的,但礙於他是駙馬的客人,所以嚴囑屬下要對他多加忍讓,不過令王靜輝和呂先雲沒有料到的便是正是由於王雱在船上四處亂走,才生出事端來:呂先雲手下一個偏將和同僚在一個船艙中對楚州百姓為王靜輝十里送行的事蹟大加感慨,正巧王雱從船艙外經過。

這本來也沒有什麼,但糟糕的便是王雱和王靜輝年齡相仿,這些水軍順便也評價了一下他。拿王雱和王靜輝相互比較,自然是高下立判,結果說了幾句評語也順便讓王雱聽了個正著,王雱在歷史上可是出了名的心胸狹隘,生平最聽不進他比某人差,除了他父親王安石之外,還真挑不出有哪個人能夠讓他心服口服的來,天生的“老子天下第二”,如果說拿蘇軾和他比較他也許還不會記在心上。畢竟蘇軾兄弟可都是受過仁宗皇帝御口嘉許過地,幾年來才名遠播這也是無可厚非,但王靜輝是誰?在他心中不過是靠蜀國大長公主的裙帶關係才爬上去的一介商人而已,怎能與他相提並論?!

王雱心中不斷的想這不過是“軍中莽漢之言”,他們又懂什麼?這才壓住了心中的妒火,若無其事的悄悄走開。但一念即起哪是幾句“阿q精神”的自我安慰所能夠壓制的了的?想到上船的時候,看到一個老閹人身旁有幾個大木箱,後聽說是駙馬書房的手稿,這才想起自己認識王靜輝這麼久了,但從來都沒有去過他的書房,而且上了艦船後,他還朝那個老太監索要王靜輝的文稿,結果被無禮的駁回……往事種種現今一幕幕回憶在王雱的腦海之中,這讓他在船艙中翻來覆去無法入睡。

王雱自幼便被稱為“神童”,父親王安石又是士林中人都渴望一見的人物,就連文壇泰斗歐陽修讀了父親的文稿後都讚不絕口,渴望一見而不得,最後直到至和元年九月才與王安石相見,還贈詩:“老去自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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