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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搞砸了,卻是自己來頂缸。奏章還沒有寫完,蜀國公主還以為王靜輝心灰意冷不想繼續實行免役法了,但剛才夫君的一席話才讓她才明白過來這不過是暫且退讓罷了。
雖然知道蜀國公主生於帝王家,要想完全忽略這些微妙的政治因素是不可能的,但王靜輝不願意讓蜀國公主碰這些事情,免得她煩心憂慮,他要保護自己的妻子永遠快樂和一塵不染,所以便從蜀國公主的手中拿回奏章,安慰的說道:“娘子,不要想這些煩心事了,這些東西我都已經做好的安排,以後你會看到的。不過咱們兩人好久沒有下棋了,今晚對弈一局如何?”
蜀國公主自然明白駙馬的心意,心中也感到一陣溫暖,便從書架上取下棋具在旁邊的一張矮几上擺開,在這還略顯寒意的初春夜色中,駙馬府的書房中傳出一陣陣悅耳的笑聲……
第二天垂拱殿當中,文武百官按照等級劃分都排列站好,英宗趙曙端坐在御案之上,殿中躬身站著的便是剛剛回到汴都開封的王靜輝。這個時代的統治者是中國最開明的時期,雖然宮殿規模上沒有王靜輝在北京故宮看到的太和殿等建築那麼莊嚴宏大,但站在這裡的官員在說話的時候是不用下跪的,只用躬身禮,他距離皇帝也不過五六米遠,在福寧殿議事的時候距離會更近,他的心中不無惡意的想到當年包拯用唾沫給仁宗洗臉的場景,心中就感到好笑。這裡的一切讓他感到了一種自由的空氣,雖然還要遵從一些禮制,但要比王靜輝想象中那種森嚴要寬鬆多了。不知道以前那個時空中電視裡地清宮戲大臣跪在地下不敢抬頭地情節是真是假。但王靜輝知道。宋朝以後的大臣已經再也出不了用唾沫給皇帝洗臉地大臣了。
現在討論的便是關於免役法試行的問題,王靜輝在大殿中用堅定不容懷疑的口氣敘說著免役法在楚州試行地情況。並且還帶來了楚州免役法有關的賬冊和楚州上下各地官員的一些說明材料,來證明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
賬本和材料由太監接過送到英宗趙曙的案頭,趙曙也只是象徵性的翻看了幾頁,剛才王靜輝的發言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免役法在楚州不僅沒有擾民。而且處理了一千多廂軍,每年財政收入增加一萬貫。相比京畿路的成績來說,免役錢倒是收地不少,每年有十三萬貫之多,處理的廂軍也就是不到兩千,最麻煩的便是在民間激起了民怨,都說免役法不好。兩地都實行同樣的法令,但效果卻是截然不同,連呂公著的開封府都給辭了,趙曙和殿上的眾位大臣也都感到莫衷一是。
英宗趙曙說道:“駙馬。你怎麼看免役法在京畿路和楚州試行中出現的不同呢?”
對於英宗趙曙的問題,王靜輝以為老丈人不會就這樣在百官面前提出來,而是放在福寧殿這樣地小圈子裡面來討論,比較更合適些,這樣就算自己指出了問題的焦點也不會折了呂公著的面子。就是這樣,王靜輝在準備好的奏章中也沒有明確的指出其中的吏治問題,畢竟他身在楚州,在職權範圍上也輪不到他說話。若是單單一個駙馬身份倒是可以說說,否則就會被御史彈劾成“越權”地罪名。
王靜輝只能將袖子中早就準備好的奏章收起來,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聖上,這是在下的罪責!”
王靜輝的話讓殿中所有的人都感到驚訝,因為但從條例上來說,以公心來推論。這免役法確實是良法,要不然也不會在楚州試行過程中這麼順利而且還取得了很大的成效,京畿路把事情辦砸了,那也是呂公著無能,落得請辭的下場也是應得。
英宗趙曙好奇的問道:“愛卿又有和錯?楚州試行免役法不是成績斐然嗎?”
王靜輝說道:“免役法只是臣綜合仁宗朝期間兩浙轉運使李復圭和越州通判張詵的做法來提出的,也算不得獨創,但畢竟是臣總結後獻上的,免役法在京畿路試行出現問題,臣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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