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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人的相貌,更加沒有印象了:“不過從屍體上的痕跡看,很可能是我們第一次突擊時殺死的。”
“是嗎?總之這個事就交給你了。”
興奮的明軍開始吃午飯的時候,任堂跑來向鄧名彙報初步的進展。現在他已經確認順治是死於三堵牆騎兵的第一次攻擊。有幾個保護順治突圍的禁衛軍供稱,騎兵第一次衝擊時他們雖然逃出了三堵牆橫掃的範圍,但看到那些貼身保護皇帝的同僚都被捲入其中。等明軍衝過去後,他們再沒看到皇帝和那些貼身保鏢的身影。不過皇帝的貼身護衛都被明軍殺死了,所以無法從他們口中得知到底順治死於何人之手。
“我仔細檢查了韃子皇帝的屍體,發現喉嚨上的一刀是致命傷,同時前胸還受了一擊,肋骨都打折了幾條,右臂上還捱了一刀,也許是韃子皇帝揮劍抵抗,被掩護的騎手砍的。”剛才帶著俘虜去辨認屍體前,所有禁衛軍屍身上的武器都被取下了,所以任堂不可能知道順治的劍根本沒有拔出來。
“右臂上的刀傷在上面,所以韃子皇帝應該是向前刺出佩劍,而不是從上而下地直劈。”根據順治身上的傷口,任堂煞有介事地分析起皇帝臨終的動作,還在鄧名面前比劃了伸臂刺擊的動作:“否則刀傷應該是在臂下而不是臂上。”
“說得不錯。”鄧名點了點頭。他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沒有遭遇到挺劍直刺的敵人,從而確定自己沒有參與擊殺順治。
“我仔細詢問過所有的戰士,有十個人依稀記得他們好像遇到過做出這樣動作的敵人,所以擊殺韃子皇帝的勇士應該就在他們中間。”僅憑身上的三處傷完全不足以確定立功者,因為差不多每個禁衛軍身上都有類似的傷痕:“在我的啟發下,他們都記起好像是橫擊對方的喉嚨。”
“橫擊對方的喉嚨好像是你的習慣動作。”鄧名插嘴道。在密集的陣列中,大多數的三堵牆騎士更青睞自上而下地直劈,像任堂這樣喜歡橫劈的人比較少,而且也確實不如前者的效果好。
“是啊,我也很希望是我乾的,可惜我記得很清楚,我正面撞上的兩個敵人都沒有直刺過來。有一個是用刀橫劈,他的手被提督斬斷了——嗯,沒錯,有一根斷指還飛到了我臉上;另一個好像是完全嚇呆了,根本沒有拔劍,提督也就沒有必要做出掩護劈砍——好像也沒有做。”
“嗯,是嗎?我記不清楚了。”鄧名知道如果是任堂取得的戰果,那掩護位置上確實應該是自己。不過既然不是鄧名主攻,那留下的印象比任堂還要淺。
“我已經讓他們把武器上繳,去核對傷口,估計還要用一些時間,但很快就能知道到底是哪位勇士立下這樣的豐功偉績了。”
任堂的預言失敗了,很快就發現武器都和傷口不太吻合,有幾個明軍騎士在他的多次啟發下不斷回憶自己的動作,可是按照他們的敘述不會造成這樣的傷口,而且在他們左右協助的騎士說的更是差異很大。最後任堂只好垂頭喪氣地來向鄧名報告,他找不出擊殺了皇帝的壯士。
“真遺憾。”鄧名不得不打消了向三軍介紹這位好漢的念頭:“慢慢地查,寧可慢一點兒,也不要留下任何疑點,這種榮譽是絕不能搞錯的。”
“提督說得對,我也這麼想。”
不過儘管無法馬上找到確切的英雄,順治還是肯定死在了三堵牆這一百人的手裡。見任堂查詢不出來,馬上就有人提議由鄧名來領受這個榮譽,但鄧名不假思索地拒絕了。他明確地告訴大家:“剛才我就殺了一個敵人,那個人長著大鬍子,絕對不是韃子皇帝。我想我們還是有機會找出來的,不過,就算最終找不出來,這個榮譽也應該由大家分享,反正他肯定是死在我們手裡的,這一點不會有錯。”
明軍在高郵湖旁休息了一夜,然後沿著運河返回。利用繳獲到的順治大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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