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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妥協的可能。
“這是皇上想要離間你我。”鄭成功有些著急地道。雖然張煌言的力量相比鄭成功要弱些,但想收復江浙,還是需要藉助張煌言的情報網路和當地的嚮導,否則鄭成功空有甲士數萬,也使不出力氣來。
“我知道。”張煌言點點頭。失去浙兵的支援後,閩軍對江蘇難有作為;而失去閩軍後,浙軍對清廷來更是沒有威脅。對當今的南明朝廷來,閩浙分家是再好不過的事,這樣可以分而治之,使得東南明軍無法聯手推出足以動搖當今天子地位的競爭者,無法搶在朝廷之前(如果朝廷還有這能力的話)收復南京這樣的政治中心,給朝廷和滇軍爭取了東山再起的機會。
鄭成功哈哈笑起來:“既然張尚書知道,那我放心了……”
“但我還是信不過延平,”張煌言打斷了鄭成功的笑聲。永曆的聖旨打破了張煌言的幻想,閩浙兩軍之間不可彌補的鴻溝張煌言本來沒看清,或者不想認真去看清它,但現在張煌言對此已是再清楚不過:“我要把魯王千歲帶回舟山。”
鄭成功的笑容僵在臉上,慢慢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不可能!”鄭成功斬釘截鐵地道,接著他仍試圖服對方:“馬吉翔(當今永曆朝廷的輔)是個十足的人,張尚書難道不知道麼?”
“我知道,但我只是關心魯王千歲的平安。現在見皇上一張沒什麼用的聖旨,延平把魯王千歲送去澎湖了,等異ri光復神京的時候,延平會把魯王送去南京嗎?延平不要把我當成三歲兒,我只恐那時千歲的xing命危矣。”張煌言見鄭成功的臉sè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保證道:“此番我帶魯王回舟山,保證不接聖旨,不即監國之位。”
房內沉默了一會兒,鄭成功緩緩地道:“既然張尚書信不過我,我怎麼能信得過張尚書。”
張煌言盯著鄭成功看了一會兒,輕蔑地吐出了兩個字:“賊子!”
“賊子?”鄭成功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猛地跳了起來,轉眼之間,一直保持平靜的延平郡王激動得滿臉通紅:“好吧,有些話我不想對外人,從來也沒有提過一個字,但張尚書和我是十年的老交情了,我今天個清楚!”
“我父親大逆不道,受國恩深重不,更受福建父老數十年的恩惠,但卻是個貪圖富貴的軟骨頭,不但出賣了天子,還把百萬父老相親送給韃子殺戮。”鄭成功心情沉重地道:“當我得知此事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在南京的時候,我看秦檜的後人作詩他愧於姓秦,而我知道,總有一天,我的兒孫會他們痛恨自己姓鄭,他們會羞愧得不敢踏入福建一步!”
張煌言望著鄭成功,感非常驚訝,在他印象裡延平郡王還沒有這樣激動過。
“因此,我和父親、弟弟們分手,與幾個志同道合的同窗、士子一起,帶著我們的幾十個僕人、馬伕,舉起義旗與韃虜作戰。當時我想得很簡單,若是戰死沙場,我是用我的血為子孫們洗刷了我父親留給他們的恥辱,他們也可以昂挺胸地回家鄉,無愧於祖宗傳給他們的姓氏;所幸天不絕皇明,將士用命,我十年來大七十餘戰,屢挫強虜。我知道,後世史書上會,鄭芝龍出賣了一個天子、出賣了一省父老,但他有一個兒子,為大明天子奪回了兩京、奪回了天下,把四海之內的百姓都從韃虜的鐵蹄下拯救出來;我不僅可以為我的子孫洗清我父親的過錯,也可以為我的弟弟,為我的整個家族洗清恥辱。”
聽這裡,張煌言也不禁嘆息一聲:“延平志向高潔。”
“張兄便是我同志之人。”鄭成功簡短地答應了一聲,繼續下去:“我朝慣例,若是擁立有錯,死得便是苦不堪言,還必定被扣上一個謀逆的帽子;即使是有拯救社稷之功,也要在幾十年後才能平反。我鄭成功必要中興大明,誓志不變,但是於少保(于謙)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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