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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強項令
王訓雖然沒有說話,不過看向馮永眼裡卻是表明了同一個意思。
畢竟都是十幾歲不到二十歲的少年,終是容易熱血上頭,馮永看著幾人義憤填膺的神色,心裡有些暖意,拍了拍趙廣的肩膀,“放心,我自有計較。”
再看看一臉平淡的李遺,問了一句:“文軒覺得,此事當如何?”
李遺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低聲道:“兄長,小弟覺得,此人不能留在漢中。不然人心總是慾壑難填,他今日得了好處,說不得就想著下一次。這般一次又一次,何時才得安寧?遲早要壞了兄長大事。”
兄長所做之事,大的來說,是為國分憂,小的來說,是為兄弟幾人賺些零花錢。
這黃皓橫插一手,這不明擺著要從兄弟幾人口袋裡掏錢?這如何能忍得?
馮永微微一笑,“若是把他逼回了錦城,他定會心有不滿,終究還是個隱患。今日我就教你們一句話,叫做斬草除根,不然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留下禍害,終是不妥。”
聽了馮永的話,不單是李遺趙廣王訓,就連站在最外圍的關姬神色都變了。
這個兄長,明明嘴裡唸的,是難得的佳句,可是在這種時候聽來,偏偏卻又讓人不由地心生寒意。
“文軒,你幫我傳個話給何五郎,如果那黃皓當真去了沮縣收羊毛,想個法子抓到他的把柄,然後把這個事情鬧大一點,鬧得最好讓丞相親自過問。”
李遺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馮永,臉上也不知是當作何表情,點頭道:“小弟省得。”
頓了一頓,終是忍不住地問了一句:“兄長,那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是何書上所記?當真是妙句。聽著平白如話,仔細一想卻又大有深意。”
“咳咳,是偶爾翻師門藏書看到的,我也覺得挺不錯,所以這才記下,只是忘了那書叫何名。”
帥不過三秒的馮土鱉,好不容易才積累起來的陰冷之氣一下子盡是散去,乾咳了一聲,說道。
王訓面有擔憂地說道:“兄長,如此一來,這黃皓只怕要難逃一死。只是若有人知道了此事的起頭,是因為兄長慫恿那黃皓去沮縣收羊毛,只怕要連累兄長。”
十匹布當然不能讓黃皓笑得跟吃了喜鵲屎一樣開心,所以馮永還給他提供了一條財路。
那就是自己這裡缺少羊毛,若是黃監丞有法子拿到羊毛,他可以高價收購。
就是這個話,讓黃皓眼睛大亮。
那漢中府的諸葛參軍不正是去沮縣收了許多羊毛?
當他知道眼前這個馮郎君是個瓜皮,一斤羊毛竟是出五錢收購,或者紡出來的布可以對半分的時候,身心當下都躁熱起來,恨不得當場就跑去沮縣收羊毛。
漢中冶因為要供皇室所需,本就有交易之權,這條財路,可不正是為自己量身定做?
至於這與胡人交易羊毛之事,事關諸葛丞相北伐大計,他一個久在深宮的閹人又如何能知曉?
甚至如今諸葛老妖要北伐的事,都沒多少人能知道。
就算是知道的,也不敢亂說。
所以黃皓自然不知道這是馮永給他挖的一個坑。
“有什麼連累?”馮永笑笑,“此事我便是要讓丞相知曉。”
說著,看了一眼李遺,說道,“文軒不必為難,若那何五郎當真按我的話去做了,你便把此事在公文裡如實向丞相稟報便是。”
李遺心頭一熱,咬了咬牙,說道:“兄長把小弟看成什麼人?一個閹奴而已,本就是低賤之人,何足惜哉?”
“再說了,這個閹奴,不但對兄長如此無禮,連丞相看重之事都敢從中阻撓,正是死有餘辜。兄長,要不要小弟讓那何五郎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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