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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只有一個隨身的丫頭,這丫頭也早已嚇得面如土色,是不是?”
婦人開始低頭啜泣,一副受了萬般委屈的樣子,只是不言。
胡廣顯然並不在乎婦人的回答,便又道:“可那些男子,見此便拍門更兇了,竟是生生將你家的門撞爛,衝將進來。你大驚失色,一旁的丫頭,也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她是忠僕,所以自是來護主,竟與為首那個青痣的男子打將起來。”
婦人哭的越發的大聲,我見猶憐,使人看著都覺得心疼,就好像胡廣在大庭廣眾之下,侮辱了她一般。
胡廣此時卻全無一分半點的憐香惜玉,只是冷笑著道:“可這些男子有七八個,人多,且又是男子,你那奴婢,哪裡抵得住,被人推到了一邊。這些人,便又對你侵襲而來,你羞憤難當,自是極力喊叫和掙扎,是也不是?”
婦人已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顧著垂頭痛哭,哭得比方才更加厲害。眼看著,再這樣下去,這一場御審,竟要成為了笑話。
張安世躍躍欲試,道:“然後呢,然後發生了什麼?他們得手了沒有?”
胡廣瞥了婦人一眼,慢悠悠地道:“倒是差一點得手了,只不過這時,這女子的父兄恰好回來,於是乎,就有了後來的場景。”
張安世驚歎道:“他父兄倒是回來的很是時候啊!”
婦人的哭聲開始撕心裂肺起來,好似是在受了侮辱之外,又遭了胡廣的奇恥大辱朱棣的眼神,則越來越冷漠。
知府陳佳人等,早已嚇得面無血色。
他們自是清楚,若是繼續這樣糾纏下去,那他們必是要滿盤皆輸了。
此時的陳佳,心慌極了,已經顧不得胡廣此時為何會反水了,卻慌忙道:“陛下,胡公所言,不過是臆斷,這婦人······可什麼都沒有說呢。”
雖然你胡廣提前說出來了“真相”,可知府陳佳,很明顯是想要提醒婦人,絕不可被胡廣牽著鼻子走。另方面,也算是垂死掙扎,咬死了這是胡廣的臆斷,根本就不能當真。
朱棣凝視著陳佳,眼神卻並無怒色,竟是說不出來的平靜。
而陳佳哪裡敢直視朱棣的眼神,只是低垂著頭,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朱棣道:“是嗎?陳卿家認為······真相併非是如胡卿所言?”
陳佳被朱棣問得心亂如麻,還未說話。
胡廣卻道:“陛下,若是臣猜測的沒有錯的話,此番饒州府所找來的人證,並非只是這一個婦人,想來還有許多人證,就在外頭候著吧。其中最關鍵的,就是這婦人劉氏的女婢,當時她也在場,想來······這個時候,她應該已在外頭候見了。”
陳佳:“......”
陳佳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煞白起來。朱棣則是點了點頭道:“傳。”
一會兒功夫,一個女婢便被人領了進來。
陳佳與那婦人劉氏一見到這女婢,更是面如土色。
劉氏自然是哭。
而陳佳在驚慌後,想要張口提醒一點什麼。
只是,朱棣猛地用殺人的目光朝他看來,陳佳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嘴微微張著,卻是什麼話都不敢再說。
這女婢惶誠惶恐地拜下。
朱棣冷聲道:“你是何人?”“賤婢春蘭,乃劉家的婢女。”
朱棣道:“你來說一說,當日發生了什麼?”
女婢雖略有驚懼,倒是出口伶俐,便道:“當日我家主母開窗,誰料到,被幾個男子瞧了去,那幾個男子出口調戲,主母自是關了窗,不去理會。誰料這幾個人,膽大包天,竟去拍門,家裡只有主母和賤婢二人,自是驚慌失措。”
“這幾個大膽之人,竟是將門撞爛了。賤婢見狀,雖是嚇死了,可為了護主,還是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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