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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吧,看我阿姐怎麼收拾你。”
朱瞻基道:“我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張安世道:“我造了什麼孽。”
朱瞻基道:“阿舅,算了,我們講和吧。”
“你四處編排我……你還想講和?”
“可你也說皇爺爺吃糞和裸奔,你連皇爺爺都編排。”
朱瞻基說得很大聲。
嚇得宦官和宮娥們只恨自己為啥會生出一對耳朵,一個個聽得心驚肉跳。
張安世身子突然一頓,道:“你不要冤枉我!我說的是,外頭有人說你皇爺爺,這不是我說的,我只是轉述。朱瞻基啊朱瞻基,你好歹毒的心腸啊,阿舅我放心你,才和你說一些閒話,你竟是四處和人去說。”
朱瞻基憋紅了臉:“阿舅,算了,我下次不敢了。”
張安世這才道:“算你識相,再有下次,你瞧我怎麼收拾你。”
二人各自找了臺階,便又折身回廂房去。
跨入門檻的時候,張安世已牽著朱瞻基的手。
朱瞻基帶著童真的笑容道:“我最喜歡阿舅了。”
張安世依舊還黑著臉,只點點頭。
各自落座。
徐靜怡便笑了笑道:“夫君,方才皇孫說,趙王生病了,太子殿下攜阿姐一起去探望,照理,我們也該去探望的。”
朱瞻基道:“我可不是這樣說,我說的是,三叔一定是在裝病。”
張安世點了點頭道:“瞻基說的對,我瞧這趙王的面相,天生淫賤,必不是好人,也只有姐夫心善,總上他的當。”
朱瞻基道:“對,三叔可壞了,他總是在四下無人的時候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好像要將我吃了一樣。”
張安世道:“好啦,他壞是他們的事,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你的長輩,你不要總說他壞話。”
朱瞻基道:“比起三叔,阿舅實在太心疼我了。”
張安世這才感覺受用一些,摸摸他的腦袋,聲音也顯得溫和許多:“我家瞻基絕大多數時候還是很乖的,就是身邊總有壞人誤導他。”
留著朱瞻基,吃過了午飯,那宦官便催促朱瞻基回東宮,朱瞻基這才怏怏不樂地告辭。
朱瞻基這邊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來拜訪了。
“侯爺。”
來的是許太醫,許太醫道:“下官清早便來拜訪,可見外頭有東宮的車駕,所以一直踟躕不敢登門,在外頭等東宮的車駕走了,這才來拜望。”
張安世坐在前廳,呷了口茶,才道:“你此來何事?”
張安世並不覺得許太醫特意登門是為著說閒話的,倒也問的很直接。
只見許太醫臉上傷痕累累,許多傷讓他破了相,以至於他連堆笑的時候,都好像苦大仇深的樣子。
通俗一點來說,就是一臉衰相。
“自從跟著侯爺您學了灌腸之術之後,下官受益匪淺,原來灌腸,有如此這般的好處。上一次,侯爺還無意提及,這治病要先對人體有所瞭解,不是一個好午作,便做不得一個好大夫,下官起心動念,這些日子,都跟著午作去解剖屍首,倒是偶有一些心得。”
說罷,他很認真地取出了一個簿子,這簿子裡密密麻麻的記錄著許多東西,除此之外,他還在簿子上繪製了心肝脾胃的各種圖形。
“侯爺所言,真是至理啊,下官察覺了許多東西,只是……雖有觀察,有些東西,依舊還是茫然沒有頭緒,下官本不該叨擾侯爺,只是……許多疑問,實在不得入其門。前些日子,雖也看了不少侯爺在圖書館的幾部醫書,不過……依舊還是一知半解,難以解惑,所以才厚顏無恥,登門求教。”
許太醫說得情真意切。
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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