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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試如恰當之職以觀後效,至
於究竟何職,吏部謝尚書在此,當比老臣更明瞭。”後排的吏部尚書謝陞微微一抖,沒想到這個皮球這樣踢了過來。錢士升所謂的冠帶行走,就是不給官職,以平民身份在朝中辦事,如此並未因上奏而進身得官,避免得罪
文官集團,又滿足了皇帝啟用此人的願望,確實兩邊都沒得罪,但難題就交給了謝陞。眾臣的都在偷偷看謝陞,溫體仁站在前排,不好轉頭過來,但他瞟了錢士升一眼,只見錢士升的下巴上已經在滴汗,表情倒是輕鬆下來,這樣應該已經應付過去了,皇帝
總不好再繼續逼迫,不過他一時忙於脫身,忘記了謝陞是溫體仁一系,無意中又得罪了溫體仁。
皇帝的目光落在了謝陞身上,“錢先生言陳啟新直言敢進,吏部尚書以為此人可任何職?”錢士升聽到此話,心中又在叫苦,皇帝混沒把冠帶二字聽進去,現在直接取了部分意思,讓吏部安排職位了,若是傳出去之後被有心人宣傳一下,那仍是他錢士升脫不了
干係。但此時也不敢去糾正皇帝,只能後面想辦法澄清。
謝陞知道躲不過,準備出列說話。恰在此時,一個身影突然搶先一步站出,他昂首大聲道,“老臣以為萬萬不可!”
謝陞鬆口氣,留在了原地。殿中所有人都朝那人看去,連溫體仁也從前排轉頭,看清是誰之後才回過去頭。
崇禎冷眼看著那人道,“劉宗周,朕沒有問你。”劉宗周昂著頭,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聖上可以不問,但老臣不能不說。今日這淮安武舉身居何位事小,涉朝廷體制事大。皇上天縱之資,卻往往失於操切,是以施為次
第之間,多未得要領,皇上一念之矯枉,而積漸之勢,釀為厲階,遂幾於莫可補救,長此以往,天下事將日抵於壞。”劉宗周公然指責皇帝,令殿中眾人側目,但並無人出列呵斥劉宗周,因為臣子這樣當面駁斥皇帝事情並不少,以他們對劉宗周的瞭解,與他發生正面言語衝突,大多數情
況會弄得自己一地雞毛,而即便贏了也毫無得利可言,是以大家都避免和他辯論。
崇禎冷冷道,“那你且說,朕有何事可言操切?”
“聖上銳意復遼,而賊臣以五年平遼之說而得進用,即為操切,”
崇禎蒼白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暈,胸口起伏了幾下。眾臣微微有些騷動,因為這件事情是皇帝的一塊傷疤,正常的大臣是不會去揭的,劉宗周現在做了,後果殊難預料。“劉侍郎此言差矣。”溫體仁緩緩轉過身來,“國初諸賢皆出於草莽,可見市井草莽之間並非無人。方今天下板蕩,皇上屬意中興,唯才是舉原非一成不變,為國攬才自該皇
上乾綱獨斷。只要有為國效命的心意,至於文舉還是武舉,倒是其次了,更不用說錢先生的意思,是令其冠帶行走辦事,不傷朝廷體制,何談操切!”劉宗周一拂袖袍,“陳啟新若確有忠言奇計,實授亦無不可,但老夫意不止此。針砭天下弊病,朝廷自有科道言官,此等小人操其訛說,投間抵隙以希進用,日後市井之徒
起而效仿,而國事尚可問焉。更者其一市井之徒,如何投書於御案,該當徹查……”“劉宗周!”崇禎略微提高了音調的聲音傳來,待眾人安靜後,皇帝看著劉宗周道,“你既稱陳啟新奏本為訛說,又稱朕失於操切,那朕今日便讓你來說,你有何治病良方,
滅寇平虜安靖天下之法。”劉宗周踏前一步,器宇軒昂的大聲道,“夫皇上所恃以治天下者,法也,而非所以法也。所以法者,道也。如以道,則必首體上天之心以敬天,而不徒倚用風雷……以簡要出政令,法堯舜之捨己從人,以寬大養人才……杜後世宗藩之憂。除此三大憂,而苞桑之業,又何虞夷寇哉?此蚩蚩潢池,言撫言剿,總非定算,但頒尺一之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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