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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下相遇,的確是有些令人感嘆。”
遠遠觀之……
這句話說的很值得玩味。你若是在書院求學,如何可能只是遠遠觀之?再說了,只要是書院學子,鍾繇也知道個大概,卻當真不記得,這徐庶何時曾出現過。
徐庶笑道:“中平四年,先生與酒樓中指點江山。庶與同窗,正在隔壁,不但聆聽了先生的高論,甚至還和先生起了些許衝突。先生當時卻是身居高位,喝令家丁將庶緝拿。庶至今猶記得,先生那時何等意氣風發,十年了,卻是未敢忘懷。”
“你……”
鍾繇似乎有點印象了!
中平四年,沒錯……雍丘叛亂,靈帝返還雒陽之後,對雒陽世家大開殺戒,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當時南陽名士何顒也因為此事而死,傳揚開來之後,各地士子多有不滿,以潁川尤甚。時常聚集酒樓,高談闊論,點評靈帝以來的種種作為。
潁川書院,的確是聚集了眾多學子。
但是如果說穿了的話,書院還是屬於世族私設,從中走出的學子,也多依附世家。
當時被抨擊最厲害的人,就是董俷。
好像還有一次和人生了衝突,書院的學子被對方殺了兩個,那一次鍾繇卻是在場。
那個殺人的人……後來好像被董俷救走,之後就再無半點訊息。
難道說,這徐庶就是……
抬頭看去,徐庶一如當年的鐘繇,看上去是意氣風發,而自己卻成了他的手下敗將。
“殺人狂徒,也敢囂張!”
鍾繇從牙縫裡擠出了八個字,而後突然問道:“李典將軍何在?”
“李典?”
徐庶一笑,身後自有親衛,送上來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徐庶拿在手中一晃。
“可說的是他?”
“李將軍……”
雖然距離甚遠,但鍾繇卻看得格外清楚。那人頭雖然是滿面的血汙,卻怒目圓睜,正是李典的首級。李典還是死了!而且看上去,頗有些死不瞑目的味道。
鍾繇緊咬牙關,片刻後長出了一口氣。
“徐庶,我來問你,輔城雖不甚堅實,但以李將軍之才,斷不會輕易被你奪取。你,你,你又是用了什麼詭計,在一日之中,攻破了輔城,而且沒有任何痕跡?”
徐庶呵呵的笑了,卻沒有回答。
那笑容,有一絲嘲諷,似乎是在說:你不是天下名士嘛?何不好好的猜測一下?
鍾繇先是一怔,腦海中刷的浮現出一件事物。
當初入關的時候,曾發現關隘內有很多夯土,有些水井也乾涸了。當時急於進軍,鍾繇也沒有在意。如今想來……他脫口而出道:“可是預先在關隘中挖好了地道?”
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表示,但心裡卻格外的震驚。
這鐘繇,也確實有本事。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猜到了我攻破輔城的方法。
而鍾繇卻在苦笑:這地道,只怕是人家早就設好的一個局,只等我前來送死。只可惜,卻白白的壞掉了李典樂進兩位將軍的性命……主公,鍾繇實在是該死。
城頭上,徐庶道:“元常先生,如今你前無去路,後有追兵。也不妨把話說明,你所設計的群蛇亂舞計劃,從開始執行的那一天,就已經被我家軍師覺察。如今,長安的蛇兒還有那些反賊,只怕都已經落網。在你出兵攻打函谷關的時候,龐德將軍自箕關出兵,南渡河水,奇襲谷城。呵呵,太史慈如今怕是自身難保。”
“啊!”
鍾繇一剎那間,是心如死灰。
自己苦心經營的群蛇亂舞計劃,竟然被人一下子看穿。
只怕盤龍的秘密,也難以再保住。正如郭嘉所說:以後再想放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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