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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的說:“啟稟吾皇萬歲,臣尚有一本。”
“奏來……”
“前日臣於蔡翁家中做客,偶然見有一書,名《敕勒川文集》,據說是有蔡翁之女昭姬編撰,尚未完成……不過,臣隨手翻閱,發現其中頗有奧妙,特別是有一種斷句之符號,非但淺顯易懂,而且於文章閱讀,頗有益處,臣當時甚為驚訝。”
誰也不曉得,這盧植為什麼突然說出這樣的事情,好像和主題不著邊啊。
倒是漢帝笑逐顏開,點頭說:“蔡翁學究天人,有三君美名。想必那些是他所創吧。”
“臣當時也以為是如此,可後來一問,才知道這斷句符號,實乃董家子所創。”
“啊?”
就連袁隗都吃驚不小。
那董家子還有這等本事,一武夫而已……
“董家子?可是那董西平?”
“正是!”盧植笑道:“那董家子生的確粗豪,五大三粗的看不出還有這種本領。臣當時也不相信,就取笑蔡翁說:伯喈先生為女婿張目可以理解,但有些過頭了。”
“哦,那蔡翁如何回答?”
“蔡翁說,那確實是董家子所創,非是他為董西平張目。之所以起名為《敕勒川文集》,是因為董家子自幼長大的地方,就是涼州董家的敕勒川牧場。而敕勒川三字之名,還別有來歷。據蔡翁之女昭姬說,那是源自董家子所創作的一首民歌。”
這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有趣了,赳赳武夫化身翩翩文士?
漢帝問道:“那民歌是如何唱的?”
“說實話,那民歌文辭不美,卻帶著雄勁之豪邁,頗有塞外民族之風味,若無生活於西北苦寒之地的經歷,定然無法創作。臣曾征戰沙場,甚愛此歌之粗礦,故牢記心中……今日皇上既然詢問,臣且唱之:敕勒川,武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
這曲調經過蔡邕父女精心修改,而盧植那略帶蒼老沙啞的聲音唱來,更顯風韻。
一時間,竟有人似乎有一種眼見西北大地之蒼涼的風情。
一曲唱罷,連袁隗也忍不住拍手叫好。可拍完了手,卻似乎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漢帝也不禁輕聲唱和,連連點頭。
“這董家子,倒是個有才藝的人啊。”
“皇上,只怕此歌非董家子所創,而是抄襲他人之作。”
盧植聞聽愕然,“陳司徒,敢問是何人所創?陳司徒可能夠說出來歷?另外,那董家子曾與昭姬相伴,併為昭姬作詩一首: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溼,不知心恨誰?敢問也是抄襲?還有當日董家子在鸞衛營所創《木蘭歌》,抄襲何人?”
陳耽被問的啞口無言。
盧植從袖中取出竹簡一卷,捧過頭頂。
“皇上,董家子在鸞衛營之時,曾整理出《道德經》一卷,並附有斷句之標點用法,呈給皇上。”
袁隗、何進,面面相覷。
那董家子,居然真的有這種本事?
兩漢時代,特別是在西漢早期,黃老之術可說是皇室必讀的文章。
自董仲舒之後,雖說儒學興起,但對於皇室而言,卻是外尊儒術,內尊黃老。故而每個皇帝都曾經誦讀過《道德經》,即便是漢帝劉宏,也不例外。接過竹簡翻閱之後,按照標點符號的含義去理解董俷的斷句,漢帝劉宏連連點頭,時而又輕輕搖頭。
陳耽眼見著這事情要脫出了控制,恨恨的瞪了盧植一眼,搶步上前。
“皇上,就算那董家子文才出眾,可是卻有殺害皇甫義真的嫌疑,不可不查啊。”
“司徒,你們口口聲聲說皇甫義真為董家子所害,可除了那一紙不知是何人所寫的證詞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證據。朕這月餘來也曾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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