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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俷一笑,可把個任紅昌又嚇了一跳。
也難怪,董俷的笑容,看上去比不笑的時候還要陰森。小姑娘心裡有鬼,自然也感到緊張。
“一群娘們兒,難道讓我去看她們光著身子不成?”
董俷說完,朝典韋看去。
“大哥,把那些雜物給我燒了!”
典韋應命而去,不一會十名巨魔士舉著火把,走到了那一堆雜物的跟前,火油倒上去,火把隨之扔出。噗,火光沖天,帶著各種各樣的味道,濃煙滾滾,烈焰熊熊。
不少鸞衛營的女人驚叫起來。
但剛發出聲音,立刻捂住了嘴巴。
那雜物之中,有不少她們的衣物,心愛的飾品,玩具……可如今,卻都付之一炬。
滿心的仇怨,可又不敢說話。
董俷之前已經說過了,在這軍營裡,將領不可違。他沒有讓她們開口,誰敢說話?
看著那熊熊的火焰,董俷的目光很複雜。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這一把火,也將你等和昨日斷絕。今日之鸞衛營,和昨日之鸞衛營,再不如一。爾等未來要如何作為,如今就在你們一念之間。”
董俷的聲音很低沉。
那一句昨日之日不可留,他記不清楚是出自何處,只是聽人說過,隨口就用出來。
可這一句話,卻也令校場內鴉雀無聲。
董俷站在點將臺上,負手而立,“也許你們覺得,我不過是這鸞衛營的匆匆過客,何必要對你們如此苛責?我也不知道,只是當我聽到當年陰皇后創立的鸞衛營,如今卻變成了一群倚門而笑的風月之地,心實痛之……爾等,真的就願意在此地,做一輩子行屍走肉,做那羞恥之事嗎?你們的父母家人若是知曉,又如何見人?”
鸞衛營中,氣氛壓抑的令人心悸。
車馬在轅門外停下來,董鐵和馬嵩示意所有人,都不得出聲。
董俷的聲音,如同巨雷般響亮,即便是遠在鸞衛營之外的羽林軍們,也聽得清楚。
深吸一口氣,董俷說道:“我曾記得古書中曾有民謠,說的是一個女人代父從軍的故事。其文辭簡約,卻琅琅上口。我試誦之,你們聽完之後,再來回答我的問題。”
那民謠,是董俷上一世在初中學過的一篇課文。
按照教學大綱和考試的要求,這篇課文是一篇重點,故而董俷在休學之後,記憶仍然深刻。
“我記得那民謠是這樣說……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徵。
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孃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
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歸來見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勳十二轉,賞賜百千強。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願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
爺孃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脫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帖花黃。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董俷誦完,也沉默不語。
殊不知,身後那任紅昌目光迷離,好像著了魔一樣,喃喃自語:“雄兔腳撲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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