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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在下山之前,找到了那種感覺,槍法一日千里的進步。
可是夏侯蘭至今仍不明白童淵的話是什麼意思。
有心想要請教,可又有點拉不下臉。想當初,他可是指著董俷的鼻子臭罵,現在又找人家求教,未免有些……
看著夏侯蘭苦苦思索,董俷也不挑明。
扭頭道:“大王,你用槍,不要只求招式。招式只是讓你的身體對兵器熟悉,更重要的,是要練好基本功。若你想練好槍法,就把最基本的招式拆開來使用,他日達到了一定地步,就可以水到渠成。”
“恩恩,孤記下了!”
夏侯蘭是劉辨是宿衛,同時也是劉辨的貼身保鏢。
可是在劉辨的眼中,最值得信賴的人,還是董俷。所以董俷的話,一定不會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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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俷難得有空閒可以和劉辨這麼說話,彷彿又回到了早先在雒陽時的歲月。
一別半年,二人之間的話可多了去。
劉辨在王府的書房裡坐下,就讓董俷坐在他的旁邊。
不停詢問他在朔方打仗的事情。從奇襲莫護跋,到大城塞決戰。
那血與火交織在一起的景象,彷彿就呈現在了眼前。
說到緊張處,劉辨的臉色蒼白,手不停的發抖。而夏侯蘭則是眉飛色舞,看上去非常的興奮。
但是說起了那坑殺十餘萬匈奴兵的時候,劉辨的眼中蒙上了陰翳。
“董卿,這樣做會不會太殘忍了?”
如果是在以前,劉辨絕不會有這樣的反應。可是現在,這話語中,卻有了質疑的味道。
不管是誰做的,劉辨開始學會了獨立思考。
董俷很開心,同時也有些失落的感覺夾雜其中……
他輕聲道:“大王,臣跟您講一個故事吧。有一個農夫,在雪地裡看到了一條凍僵的蛇,於是他就心軟,把那蛇放在懷中,用身體為它取暖。可是蛇暖和了之後,卻一口咬在了農夫的身上,把毒液都注入了農夫的體內,令農夫很快就死了。”
劉辨一怔,輕聲道:“那農夫真傻!”
“您也覺得農夫傻嗎?可是您難道不覺得,歷代先皇對匈奴採取姑息養奸的態度,難道就不傻嗎?那匈奴人、鮮卑人,就是養不熟的蛇,一俟他們強大起來,就會狠狠的噬咬我們。一次,兩次,當我們身體強壯的時候,還能抵擋那毒液,可在身體虛弱的時候,只需要一下,就可以要了我們的性命。大王,您覺得我們和農夫有區別嗎?”
劉辨沉默了……
而夏侯蘭在一旁聽著,卻忍不住連連的點頭。
“大王,武功侯說的在理。臣在家鄉時,常有胡人突入關東,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往往胡人過處,只剩下一片狼藉。男的被他們殺死,女人被他們擄走,做玩物……臣當年和小云一起拜師學藝,所希望的,也正是藝成下山,能殺死胡虜。”
董俷沒有在意夏侯蘭所提及的小云。
因為他並不知道夏侯蘭的家鄉是在何處,自然也無從知道,夏侯蘭居然是他心目中偶像的好友。
只是略感詫異,點了點頭。
“可是羊先生說,要以仁恕感化……”
話說了一半,劉辨閉上了嘴巴。那農夫和蛇的故事,還在耳邊迴響。
蛇,真的可以感化嗎?
“董卿,孤明白了!”劉辨臉上綻放笑容。
董俷也笑了起來,“大王能明白這故事的含義,也就不枉費臣講述這故事的苦心了。”
夏侯蘭卻在靜靜的看著董俷。
他似乎有點明白了,這個看上去極其醜陋,甚至可以用猙獰恐怖來形容的醜漢,為何能得到劉辨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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