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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聚集在一起,把事情簡單的說明。
滎陽大權唯賈詡一人掌握,楊定為副將,當聽從賈詡指揮。
若有不從賈詡之命者,定斬不饒。
眾人也明白,在這危難關頭,連董俷都要深入敵後,還爭個什麼狗屎的權利?
楊定本來就是涼州軍的老人,自然也知道輕重。當下保證,定會聽從賈詡的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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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志才悠悠醒來,卻見曹操坐在他的身邊。
忙強撐著從榻上坐起來,剛要開口,卻被曹操攔住。
“先生感覺,好一些了嗎?”
曹操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但是其中所蘊含的憤怒和殺意,戲志才卻能聽得出來。
曹洪戰死,對於曹操而言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戲志才卻無心顧慮這些,忙道:“主公,滎陽可曾拿下?”
曹操的面頰抽搐幾下,輕輕搖頭道:“未曾拿下……先生於戰陣中昏死,操在聽聞族弟的死訊之後,也……不過沒關係,天一亮,我定要揮軍再戰,誓破滎陽。”
戲志才聞聽,不由得感到非常可惜。
在他昏迷之前,滎陽已經是強弩之末。只要再堅持一下,則滎陽城必然會被攻破。
不過,他倒是沒有在意。
畢竟打到了現在,想必那董西平,已經是無力迴天。
和曹操相視,戲志才突然一聲長嘆,“主公,戲志才無能,令主公族弟身亡,實在是罪過。”
曹操強忍心中悲痛,輕聲道:“先生,戰陣之上,千變萬化,誰能預料生死呢?子廉雖亡,卻不是先生的過錯。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是有點恨先生,可再一想,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子廉戰死,是他學藝不精。我只恨,連他的屍體都找不到。”
“可知道,是誰殺了子廉?”
曹操細目一眯,拳頭緊握,從牙縫裡吐出兩個字:“董俷!”
說實話,曹操的心情很矛盾。他恨董俷,卻又沒法子恨董俷。是他主動攻擊滎陽,難不成讓董俷伸著脖子等死?可如果說不恨董俷,那又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戲志才嘆了口氣,“我原以為自己本事已經學成,卻不想,還是小看了天下英雄。一直以為,那董家子只是個武夫,可不成想……若知會有今日局面,當日我實不該勸說主公興兵,來趟這渾水。這樣的話,子廉也就不會喪命,我心中實愧疚!”
曹操說:“這怎能怪先生?實際上,那董西平,我和他相交這麼多年,又何曾敢拍著胸脯說,我看透了他?倒是先生,你身子本就有恙,為何不早些告訴我呢?”
戲志才微微一笑,“都是老毛病,我自有分寸。”
二人在大帳中說著話,談論的主題,卻都是圍繞著董俷。
曹操講述著當初在雒陽城和董俷交往的事情,忽而笑,忽而又咬牙切齒,面色鐵青。
戲志才靜靜的聽著,猛不丁的會詢問兩句。
不知不覺,天已經亮了。
戲志才仰天長嘆一聲,“我小看了他,我小看了他……此心機深沉,怕天下人都上了當。對了,主公所說的那部敕勒川文集,為何不曾見流傳呢?主公手中可有?”
曹操笑了笑,“想當初,董家子在雒陽舉步維艱,除東觀少數士子與他有過交道,誰也不願意和他交往。他那本敕勒川文集,也是他妻子所整理,並沒有太多人知道……呵呵,我當初也是在他書房裡看到了一本小冊,故而討要了一本,留在身邊。”
“此次攻破滎陽,回去後倒要看上一看。”
二人正說著話,突然間營帳外傳來了一陣騷動。
緊跟著,就見許褚、胡車兒衝進了營帳,一臉的慌張之色,大聲的喊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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