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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勢壓住。
“如果有人想違抗聖意,那麼就從我西尾的屍體上跨過去!”
咆哮聲還沒落,眾軍官便如鳥獸散,再無人敢停留在大廳,中島見此嘴角滑過一絲嘲諷,他是月初從朝鮮回國的,他的正常職務還是人事局長,在滿洲的任務不過是臨時姓的。
那場轟動全國的大捷,在他看來不過是曰本在這場戰爭中最後一針強心劑,更何況他根本談不上取得了勝利,在他撤出戰鬥後,在通化附近阻擊中[***]隊的兩個師團損失慘重,最後只有三誠仁逃到鴨綠江對面,因此算下來,雙方得失相當,打了個平手。
回來之後,他向西尾壽造寫了份報告,對關東軍的目前狀況作了詳細,這份報告西尾壽造沒有拿出來,而是在看後便將它鎖進了辦公室內的保險櫃中。
“中島局長,你也想問問御前會議的情況?”西尾壽造喝退眾軍官後,轉身看見中島康健依舊留在原地沒動,便毫不客氣的問道。
中島康健淡淡搖頭:“不是,閣下,我是正要出門,正好遇上。”
西尾壽造神情稍緩,向樓梯走去,邊走邊大聲嘲諷道:“還好,陸軍省還有幾個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的人,可惜就是太少。”
中島康健一直站在原地直到西尾壽造一行的背影在樓梯拐角消失,他才轉身出門。院子裡聚集著剛從大廳內逃出來的軍官們,他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低聲議論,看到中島康健出來,眾人都抬頭看著他。
中島康健在陸軍省算個異類,獨來獨往,少有參與軍官們憂國憂民的議論和活動,眾人也不愛搭理他,這種狀況直到他從滿洲載譽歸來後才有改善,一些青年軍官是靠近他,可很快又被他身上那層傲氣和冷氣趕走,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有幾個軍官成功接近了他。
“中島君,御前會議有什麼結果?”
“問問大臣閣下不就知道了。”中島康健腳步不停邊走邊說,兩軍官的神色尷尬的目送他離開陸軍省。
出了陸軍省,中島康健停下腳步扭頭看看陸軍省,每次離開這個院子,他都感到異常的輕鬆,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這所院子有種陳腐的殭屍味,好像積攢了幾百年。
這股陳腐的殭屍味是從何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在這裡聚集的。院子裡的所有人似乎都陶醉在這股味道中,就算他自己也曾經沉醉其中。
幸運的是,現在他醒來了,並開始厭惡這股味道。當然,這是秘密,絕對不能被外人知道的秘密。
“哇塞,中將閣下,您看上去真是太漂亮了,簡直可以比得上森蘭丸了。”
立高之助看到穿著嶄新中將軍裝的中島康健裝模作樣的叫起來,森蘭丸是戰國時期著名美男子,也是一代梟雄織田信長的“愛人”。
立高之助的嘲諷卻讓中島康健感到順耳多了,比那個院子內的那些恭維要順耳得多。
“要不要來兩斤。”立高之助用腳踢踢面前的筐,繼續調侃道。
“得了立高君,我可是中將,不是伙頭兵。要做生意,你得去找他們,”中島康健笑了笑,低頭看了看框內所剩無幾的菜:“你的貨好像少了點。”
“已經不算少了,夠東京一家人吃兩天了。”立高之助說著走到他面前,雙手扶著他的肩:“很高興你能從滿洲回來,戰無不勝的支那將軍沒能將你留下,恐怕將來是他在這場戰爭中最遺憾的事。”
中島康健微微搖頭:“您太高看我了,恐怕這場戰爭中,我還上不了支那將軍的賭桌。”停頓下,他又微微一笑:“不過,你能這樣說,我還是很高興。”
“不識抬舉的東西,”立高之助將筐挑起來:“既然回來了,我請你喝酒。”
“你還有酒?”中島康健有點意外:“整個東京都找不出幾瓶酒,你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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