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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渝城碰壁後,黃民誠又到成都,在成都拜會了劉湘劉文輝等川中實力派人物,雙方討論了設定辦事處等事宜,可在新華曰報上,劉湘表示他幫不上忙,四川對新聞報紙的管理辦法完全複製了渝城的做法。
黃民誠在成渝兩地奔波,還有個秘密使命,就是恢復四川和渝城的地下組織,四川的地下組織被破壞得極其嚴重,為配合川北紅軍,成都地下黨組織了一系列罷工,在農村組織了多次暴動,實力暴露嚴重,1935年四川省委被中統破獲,牽連到川南特委,近百人被捕;農村的組織受到康澤別動隊的殘酷打擊,大部分撤到大巴山游擊隊中了。
“….,渝城有些特別,莊文革沒有容許抓捕我黨,可他採取的措施卻使我黨發展受到極大限制,黨組織發展極其緩慢,工會農會全部控制在市黨部手中,工人農民全部參加工會和農會,我黨根本無法滲如其中,學校的情況也是如此,三青團控制了學生組織,我黨共青團只有很少一部分支持者,此外渝城社會控制極其嚴格,我在那裡只停留了兩個月,就被要求辦理臨時身份證,我黨活動極端困難。”
辦妥藥品入庫後,黃民誠就返回武漢八路軍辦事處,當晚周en來回來就向他彙報此次四川之行的結果,同時報告四川地下黨的情況。
周en來濃眉緊鎖,渝城的情況中央不是很清楚,報上雖然有報道,但這些報道與實際總有出入,可現在看來困難比想象的更大。
“外面拿個年輕人是怎麼回事?你帶回來的?”周en來首先有些納悶的問,他一回來就看到外面有個年輕人坐在那裡,董必武告訴他是黃民誠帶回來的,這讓他很是奇怪。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宮繡畫臨走前對我說他是我們的人,讓我把他帶回來,他不能再回西南開發隊,甚至不能再回渝城了。”宮繡畫臨走之前悄悄對他說這個楚明是他們的人,這讓他非常驚訝,上次在上海遇到一個姓池的西南開發隊中幹部,那人也悄悄向對他說,他是[***]預備黨員,希望能與組織上取得聯絡,他沒有輕易答應,回來向組織上報告後,組織上正在向北方局查證。
“他怎麼說?”周en來面沉似水,眉頭深鎖,他不清楚這是不是莊文革是真的發現了還是僅僅一個試探,亦或其他什麼。
“在路上他什麼也沒說,進了這裡之後,他才告訴我,他是北大共青團團員,1932年參加抗曰遊行被捕,正好莊文革到北平招募西南開發隊隊員,當時的黨組織為了營救他們,指示他們加入西南開發隊,同時的還有池金明、閔雅茹、辛學志,其中池金明是預備黨員,也是他們在西南開發隊的小組長。”黃民誠詳細的把下午與楚明談話的內容說了,然後有些怪異的說:“周副主席,真假姑且不論,問問閔雅茹就清楚了,不過,我有些奇怪,如果莊文革真發現了他們,為什麼不抓他們呢?”
“他是我們的人,閔雅茹向組織報告過。”周恩來曾經詳細的問過閔雅茹逃出來的經過,他甚至猜到是誰向閔雅茹他們發出的警報,當時他心裡就由種不好的感覺,現在這個感覺得到證實,他們這個小組實際上已經被莊文革掌握了,只是不想動他們罷了,或者是放長線釣大魚,看看開發隊內部還有那些是共c黨員。
“你把他叫來,我問他一些情況。”黃民誠看周en來臉上有些憂鬱,又有些擔心,他張張嘴,可最終什麼也沒問,不過他清楚,周en來肯定比他了解更多情況,出於組織紀律,他不能打聽,就算打聽,周en來也不會告訴他。
楚明很是激動,他沒想到,居然能見到周副主席,所以當週en來問他時,他的回答有些結巴。
“我…我們我們是。”
“別緊張,楚明同志,”周en來給他端來一杯水:“你們的情況閔雅茹同志已經向組織上彙報過了,不過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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