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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汪精衛就不錯。”河久點頭:“他對帝國很友好,更重要的是他對蔣介石不滿,是他最重要的政敵,我們完全可以利用他們的矛盾,將他拉過來。”
“看來我沒看錯你,”土肥原對河久的敏銳很滿意:“汪精衛也是我和影佐的共同選擇。”
土肥原原來的選擇是吳佩孚,但吳佩孚提出一個要求,即曰本軍隊退出包括東三省在內的全部中國領土,這是他們無論如何不敢接受的,不管他們怎麼勸說,吳佩孚決不放棄這一條,最後上門的齊燮元、江朝宗等人被他大罵而出,吳佩孚計劃無疾而終。
“根據我們的情報,汪精衛對蔣介石的不滿更加深了,我們與高宗武在香港的談判進行得很順利,影佐君這次到上海就是親自來主導香港談判的。”土肥原起身倒了兩杯清酒,遞給河久椅背,河久欠身表示感謝。
土肥原沒有管其他,自顧自的說下去,說實話從吳佩孚身上,他又一次感受到中國人的決心。按照他對中[***]閥的一貫認識,這些人為了權力可以付出一切,可這次卻不靈了,不但吳佩孚,連曹錕這種粗鄙之人也堅決拒絕與曰本人合作,這讓他極為震驚。
“梅機關將來的工作重心不是直接與支那人對抗,而是尋找支那人中的合作者,像這次刺殺支那將軍的事情決不要插手,派遣軍司令部要做就讓他們去做,”土肥原對晴氣為暗殺提供支援感到非常生氣:“這是怯懦的表現,應該在戰場上擊敗他,否則只能讓他的聲威更盛,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明白,先生,”河久再次點頭:“不過,我對晴氣君的被殺感到有些迷惑,他們的調查十分含糊,很多地方解釋不通,他們在那裡遇刺究竟是偶然還是事先策劃好的,如果是策劃好的,訊息是怎麼洩露出去的,使我們這邊洩露的,還是特高課洩露的,是怎麼洩露的?襲擊者是那裡來的?是軍統還是中統,或者是忠義救[***];這些都沒說清楚,調查過於粗糙。”
“嗯,是的,”土肥原也點點頭:“特種最要緊的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我懷疑內部有問題,無論情報是特高課洩露的,還是這裡洩露的,都說明這點,你接受情報課後,慢慢去查吧,俄羅斯有句諺語,狼走過雪地,總會留下痕跡。”
河久淡淡一笑,舉起杯子輕輕聞了下其中的香味,然後抿了一小口,含在口中沒有立刻嚥下,讓酒的香味長久留在齒間。
幾下敲門聲傳來,土肥原微微皺眉:“進來。”
一個軍官進門行禮:“將軍,南京傳來訊息,派遣軍情報科遭到襲擊,派遣軍副參謀長真田少將遇刺,畑俊六將軍在他的辦公桌上發現支那將軍交給他的一封信,聲稱這是他的報復行動。”
“你說什麼?”土肥原驚訝得有些失態,他忍不住站起來:“在畑俊大將的辦公桌上?”
“是的,”軍官鄭重的答道:“南京傳來的情況是這樣說的,據說這封信的內容是戰犯名單,畑俊大將十分震怒,要求我們和南京特高課限期破案。”
梅機關在南京同樣設有情報機關,這個情報機關與派遣軍的情報科分屬不通部門,雙方屬於合作關係。畑俊六很少干預情報部門的工作,這次看來是真的怒了。
土肥原也同樣震驚,中國人居然把信放到畑俊六的辦公桌上了,這要是不是一封信而是幾顆炸彈,後果是什麼,土肥原心中一陣抽搐。
回頭看去,河久也目瞪口呆,當莊繼華說他要報復時,曰軍上下沒人把他當作一回事,可當他的報復終於降臨時,卻讓人不寒而慄。
我能放炸彈,但我不,我只放一封信。這是什麼,是氣度,是無所畏懼;是不屑,是信心;是傳遞出的強烈訊號,我不屑於用這種方式與你們打交道,勝利最後屬於我們,這些戰犯將受到我們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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