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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豐園旅社,黃紹閎對他今天的舉動十分不解,連聲追問他為什麼要這樣,莊繼華這才向他亮出全部底牌。
“馮玉祥沒有完全對共c黨,應該說蘇俄,他的目的是蘇俄,他對蘇俄還有希望,他希望蘇俄能象26年那樣支援,可這是不可能的,1927年以後,共c黨就不會完全相信其他任何政治團體,而蘇俄卻不希望同時觸怒曰本和中國兩個政斧,所以馮玉祥最終會收穫失望,到那時他們才可能真正分道揚鑣。”
“所以不管我提什麼長,他都不會答應,可我為什麼又有要提呢?目的就是,告訴他中央是下了決心的,不惜代價,這不能不讓他掂量下後果;還有一層是同時告訴他中央對他的底細一清二楚,他與[***]和蘇俄的聯絡一清二楚。”
“校長給我的任務是拆散他們,既然拆不散,那就在他們中間摻沙子,”莊繼華說到這裡停頓會才接著說:“27年以前,[***]內部分急進派和穩重派,現在的[***]應該是激進派在掌權,所以我斷定27年武漢之事會在張家口重演,那時馮玉祥就會頭痛了。”
“馮玉祥至少聽懂了我前半部警告,所以他才會答應佟麟閣部開往前線,可他這一答應勢必不為[***]所接受,加上[***]本來就沒有完全相信他,因此他們必然做出反應,維繫他們之間信任的紐帶就會斷裂。”
黃紹竑想想後皺眉道:“你這是在賭,賭他們之間的信任會動搖,要是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那種事呢?”
“不會,這時他們的立場決定了的,”莊繼華斷然說道:“馮玉祥應該是個徹底的現實主義者,[***]則是理想主義者,他們之間必然發生衝突,就像27年的武漢,國民政斧與[***]一樣。”
那時黃紹竑不在武漢,但他知道那時的廣州,廣州的情況已經讓他感到很過分了,可陳銘樞口中的武漢比這還要過分十倍,這讓他不寒而慄。如果張家口出現那種情況,馮玉祥會怎麼處理?黃紹竑幾乎肯定他會一走了之。
莊繼華請黃紹竑去與佟麟閣商談,有了馮玉祥的“招呼”,拿下佟麟閣應該不成問題,他自己卻留在房間裡思考如何處理突然冒出來的立高支助。這個人現在成了他的難題,如果他還繼續執行莊繼華的任務,那麼對長城抗戰的幫助無疑是十分巨大的,可要是不是呢?莊繼華拿不準,去找他還是不去?一個多小時裡,他都在猶豫,幾次準備出門,又幾次退回來。
“你說他還是我們的人嗎?”莊繼華最終把伍子牛叫來商議,他從來沒有這麼為難過,而伍子牛是唯一可以與他商議的人,樸文勇的身份對伍子牛來說不是秘密,當初就是他和宋雲飛把他們十八個人接到間諜學校的。
伍子牛瞪大眼珠撓著後腦勺說:“恐怕除了他自己外誰也不知道。”將莊繼華為難的樣子,他試探著說:“要不我先去見見。”
“不行,”莊繼華搖頭說:“如果他還是,我們就要保護他,那就不能輕易見,因此要見也應該是我見他,而不是你,他現在的身份就決定了。”
伍子牛很理解的點點頭,莊繼華絲毫不奇怪他能這樣快的理解他的意思,要知道能在上海法租界混到探長的人絕不會是個簡單的粗人,他的粗是故意表現出來的。
倆人為難的時候,衛士進來報告,文勇先生來訪,莊繼華一愣問道:“他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一個人。”莊繼華皺眉想想後說:“那請他進來。”
立高支助看到莊繼華身後的伍子牛,他沒有忘記這個當初接他進校的軍官,所以友好的衝他笑笑。
“坐下吧,你怎麼在這裡?”莊繼華沒有廢話,開口就問。
立高支助也不隱瞞,把他離校後的經歷一五一十的詳細交代了一番,然後才說:“我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人來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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