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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島康健徑直回酒館喝酒去了,立高之助默默的看著他有些孤寂的背影,好一會才轉身問一點胡:“兩位是回憲兵司令部呢,還是到我那小窩去坐會。”
一點胡沉默會搖搖頭,衝立高之助微微施禮:“非常抱歉,職責所在,就不去搔擾了。”
說完之後,一點胡率先離開,船友跟在他身後,走了段距離後,才納悶的問:“閣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船友君,立高之助是不是間諜還沒有定論,青城小山的卷宗也沒有提供任何證據,幾條線索也都斷了,能不能查實,或者說,是不是他,還不能確定,這一行要求的是,大膽假設,小心查證,但要採取行動,必須要有確實的證據,否則不但會抓錯人,也會讓真正的間諜溜走。”
田邊也同樣沒與立高之助一同走,他向立高之助要了他的住址,說定過段時間便搬過去,然後便自行離開了。
立高之助沒有挽留,在經歷了轟炸後,田邊肯定不會再將老婆孩子接到東京來,而他本人又不願回家鄉,只能留在東京。另一方面,立高之助沒有結婚,也是孤獨一人,他對外聲稱的是,要在戰爭結束之後再戀愛結婚,兩個人租住一套房子可以節約不少錢,這對現在的他們非常重要,因為在一段時間內,他們可能都難找到工作。
四下看看,立高之助的目光又落在酒館,他還是沒想明白中島康健這樣作的目的,他冒著風險透露這些情報給自己,是為什麼?他很想走進酒館與中島康健聊聊,但很快便否定了這個想法,現在他的使命不是獲取情報,而是儲存自己,因為即便他能獲取情報,也根本無法將情報送出去,而且一旦他流露出要離開曰本的跡象,會立刻被逮捕,土肥原完全可以不再進行任何調查,將他秘密處死,他甚至懷疑,他根本不能離開東京。
煙霧蔓延過來,空氣中那股燒焦的人肉味卻稍稍淡了些,幾輛救火車拉著鈴鐺從公路上飛馳,立高之助剛走過一個街區便感到撲面而來的灼熱,遠處幾間房屋已經被火舌吞沒,火舌正隨著海風向這邊捲來。
一群警察和憲兵將市民阻擋在警戒線外,兩部剷車將靠近火場的幾棟房屋推倒,消防隊員架起水龍頭向火場噴水,大群市民正在警察指揮下排成數個長列,依照演習時的樣子向火舌噴水,還有一些女人則端著水桶和水盆,以及各種可以盛水工具,在火舌前進方向上,給地面和所有可能燃起來東西澆水。
“讓一讓!讓一讓”一個穿著咔嘰國民服的中年人在前面叫道,人群向兩邊分開,露出一條通道,咔嘰國民服在前,一具擔架在後,擔架躺著個渾身黝黑的,看不清男女的人,兩個護士一邊小跑著,一邊給他打氣:“堅持!堅持!就快到了!”
人群默默無言的看著抬走的擔架,立高之助上去問警察那能過去,警察看了他兩眼,告訴他從下町可以過去。
立高之助靜靜的看了看火舌,心中決定搬家,至少要搬到市區的邊緣去,這不過是剛剛開始,接下來中國空軍會對東京進行持續不斷的轟炸,直到整個東京化為灰燼。
實際上,點燃東京的火雖然很大,可實際效果卻沒有立高之助想象的那麼大,中國空軍投下的炸彈比較分散,部分炸彈還落到河水和海水中,到傍晚時分,損失已經匯總到首相府,東部軍區司令和東京防空司令,首都警視廳便到首相官邸彙報。
“東京鋼鐵廠受到一定的損失,主要是軋鋼車間,廠房幾乎全部被燒燬,鍊鋼高爐儲存完好,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鋼鐵廠正在想法儘快恢復生產。造船廠的損失稍微大些,兩個車間被燒燬,行政樓被燒燬,市區內,被燒燬房屋一百六十多棟,人員方面,……”
鈴木貫太郎聽後沉默不語,西尾壽造眉毛微挑,由於是白天空襲,人員損失方面還不多,多數是負傷,但東京受到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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