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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口問好。這時有個女人出來挑水,看到曾佩芹好像有些害怕,縮在屋角不敢動,這與剛才一團和氣很不相同。曾佩芹的目光在她身上一轉,便若無其事的移開。
梅悠蘭有些好奇的問:“那是?”
“哦,她是本村地主,抗拒減租減息,被我們批判過。”曾佩芹的語氣很是不屑。
梅悠蘭點點頭,算是明白過來,各地減租減息都發生過這種事,地主明裡暗裡抵制,甚至派人暗殺工作隊長,各種手段層出不窮,莊繼華也是一怒之下,以鐵血手段,大開殺戒,才算把減租減息推行下去。
“我聽說渝城也推行減租減息,是這樣嗎?”渝城的減租減息影響極大,當年,渝城地方派代表到南京告狀,在京滬杭各大報上,連發通訊,斥責莊繼華搶掠民財,推行沒有gcd的gc主義,要求撤換莊繼華,曾佩芹在學校就曾看過這些報道,有所瞭解。
“是這樣。”梅悠蘭從頭到尾參加了西南開發,對這些事很清楚,紀登科則有些好奇,他沒想到國民黨也在搞減租減息:“你們的減租減息是怎麼搞的?也是二五減租?”
“二五減租?我不清楚,”梅悠蘭沒聽說:“渝城減租減息是按照國民政斧的法規,在北伐之前,。國民政斧透過了一個法令,要求各地地租減少25%,哦,這恐怕就是二五減租吧,不過渝城不是這樣的,渝城規定地租不得高於每畝收成的三成五,凡超過的,以一罰百。”
“不準超過三成五,”曾佩芹喃喃重複道,心裡迅速盤算,與二五減租的差別,原來這裡的地租是七成,減少25%,也就是減少接近兩成地租,那麼地租還是有五成,她有些奇怪了:“那不是阻力更大了。”
“其實地主減少地租後,但也免了農業稅,人頭稅,也就是說,農村基本不收稅,所以地主的負擔也減少了,此外,地主也可以把他們的積累投入到工業中,政斧免稅三年,算起來他們還是划算的。”為了幫助莊繼華打贏減租減息一戰,梅悠蘭曾經對減租減息進行過詳細研究,所有資料都很清楚,絲毫難不住她。
紀登科也算過來了,這次他真正驚訝了,顯然按照這個演算法,根據地農民的負擔超過了渝城農民的負擔。
“不收農業稅,也不收人頭稅,你們拿什麼養軍隊呢?”曾佩芹的反應更快,她不相信,國民政斧有那麼多軍隊,那麼多政斧官員,拿什麼養。
梅悠蘭衝她笑笑,她當然清楚其中奧妙,不過,這不能說,是秘密,至少是還不到揭開的時候。
“最初階段是海外華僑的捐款,後來就靠工業,其實工業稅收比農業更穩定,四川開發公司,開發了大量礦山工廠,這些工廠產生的效益,一半左右拿來養軍,一半左右用來擴大再生產。”
紀登科現在可以斷定了,梅悠蘭是在說假話,免除農業稅,免除人頭稅,這可能嗎?這個梅記者還是國民黨的人,盡替他們宣傳,塗脂抹粉。
“梅記者,我去那邊看看,你先休息。”紀登科在大娘門口站住向梅悠蘭告辭,他來接梅悠蘭,當然不是一個人來的,帶著一個分隊,都是從分割槽偵查連抽調的精兵強將。
曾佩芹也趁機向梅悠蘭告辭,與紀登科攜手而去,梅悠蘭一瘸一拐的回到院子,拉把椅子坐下,房東女兒正在扳玉米,見她坐下,便起身給她端來碗水,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
“她在吹牛吧,盡替國民黨評功擺好,上級幹嗎還這樣重視她。”紀登科有些怨氣,他開始看不慣梅悠蘭了,感到這不是自己人。
“你錯了,渝城確實是這樣的,”曾佩芹搖頭說:“我雖然沒去過渝城,但當年渝城宣佈這些政策時,全國引起很大反響,申報,大公報都有報導,我當時在學校還和同學們討論過,有些高年級同學畢業後就去了渝城,他們的來信也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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