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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機會應該會更大一些吧。
陳勝吳廣高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口號,的確是很刺激人。但如果只會喊口號,又能有什麼用處?李左車對劉闞的回答,非常滿意。他是個腳踏實地的人,同樣他也偏愛腳踏實地的人!
城西處,原本是僮縣大牢。
朱雞石等人在佔領了僮縣之後,把這大牢又擴大化,整出了一大塊的空地,用來看管那些被強徵過來的青壯。這裡在一個時辰前,還關押著一千多個人。可是現在,卻已空空蕩蕩。
一處白茅屋前方,豎著一溜柵欄。
這裡是負責看押青壯的軍卒哨所……
面積也不算大,有一座小箭塔,裡面最多能容納十個人。柵欄前,橫七豎八倒著十幾具屍體,一群憤怒的青壯,正猛攻哨所。而柵欄裡面,有六七個人結陣而立,護著那座小箭塔。
箭塔上面,有一個大漢。
個子也算不得太高,大約七尺五六的模樣。手中擎著一張硬弓,正不斷的射殺外面的青壯。
他的射速並不是很快,但每一箭,都是一箭斃命,正中眉心。
任憑柵欄外的青壯如何衝擊,但衝在前面的人,都會被他射殺。隨後那六七個人,用矛陣抵擋,六七根長矛,硬是擋住了青壯們的攻擊。進退之間,頗有章法,顯得不同於尋常軍卒。
“咦,這不是我樓倉的結陣之法嗎?”
劉闞一眼認出,那六七個軍卒使用的,竟然是樓倉的矛陣。由於樓倉的矛陣,和秦軍所使用的矛陣多少有不同之處,裡面參雜了些許歐洲十四世紀的戰陣之法,特點自然非常明顯。
不過細一想,劉闞就明白過來。
葛嬰出身於樓倉軍,而且曾是大澤鄉軍營的主將。造反之後,有一部分士兵跟隨了葛嬰。
想必,這些人就出身於大澤鄉軍營吧。
但劉闞最感興趣的,還是那個在箭樓上的傢伙。
那傢伙手裡的硬弓大概有八石到十石左右的力,一般人連開幾下,就沒了氣力。可這傢伙,卻好像不費半點力氣似地,連射三箭,託弓的手,依然是穩如泰山,不見半點的抖動。
看起來,還是一個高手!
劉闞立刻下令出擊,幾十匹戰馬才一出現,那圍攻哨所的青壯,立刻一鬨而散。圍攻軍卒,是因為這些人把他們強徵過來。憑的是一股子火氣!打了半晌,死傷無數,不少人已經失去了勇氣。如今這騎軍一出現,那裡還有半點再打下去的心思。柵欄後的軍卒,見圍攻者離去後,都不由自主的長出了一口氣。可是那箭塔裡的男子,臉色卻頓時變得非常難看。
一支利矢,掛著風聲撲向劉闞。
劉闞在馬上看也不看,赤旗揚起,將那利矢一下子劈成兩段。
“樓倉武卒,還不歸隊!”
柵欄裡的軍卒聞聽不由得一怔,當他們看清楚劉闞的時候,有兩個軍卒嚇了一跳,手中長矛鐺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臉色煞白。看起來,這兩個人應該是認得劉闞,而且還知道劉闞的手段。
“念爾等受人蠱惑,現在放下武器,尚可保全性命。如若不然,可就休怪某家不講情面了!”
劉闞聲音還未落下,箭塔上的人厲聲喝道:“休要聽他胡言亂語!”
說著,他再次彎弓搭箭,“君侯,我等早先從逆,乃是死罪。即便是投降,也休想活命……君侯又何必誑我?我知今日必死,然則大丈夫生於世上,但求死得其所,某家絕不會束手就擒。”
大漢說這番話的時候,鬚髮皆張,一派英武氣概。
劉闞不由得心生喜愛之情,笑道:“兀那漢子,你叫個甚名字?可敢通報名姓?”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某家名叫季布。”
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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