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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的一千六百人,是老羆營的精銳。
有騎兵五百,兵車十乘,步軍千人。其中一部分是隨同劉闞在北疆征戰過的老卒,其餘的全部都是從劉家田莊中抽調出來的莊丁。這些人,只服從劉闞一人,分別由鍾離昧灌嬰和呂釋之指揮。
除此之外,劉家田莊內,還有四百私兵,全都是劉闞的親衛,由劉闞直接指揮。
兵營的建設,一切正常。
劉闞在巡查兵營的時候,特意觀察了一下跟在他身邊的韓信。十六歲的韓信,瞪大了眼睛,似乎對兵營中的每一件事物都充滿了好奇。偶爾開口,所問的問題,也很具有建設性。
這傢伙,也許真的就是為了戰爭而生吧。
劉闞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期待。若天下真的動盪,這傢伙足以為我獨當一面吧。
中午,劉闞在兵營用過了午飯。
秦時的習慣,一日只有兩餐。晌午一餐,傍晚一餐。
樓倉的普通百姓,大都保持著這種習慣。但是在兵營裡,由於劉闞對操練的要求極為嚴格,所以飯食就變成了三餐。如此可以讓士兵們有充沛的體力,還完成每一天艱苦的訓練。
同樣,這也是老羆營可以迅速滿員的一個原因。
視察完了軍營,劉闞和灌嬰鍾離昧單獨交談了一會兒,上馬回城。
天氣雖然還很冷,但河畔的楊柳,已經呈現出了一抹綠色。樓倉的春天,來得要比北方早上一些。四九天時,河面上有幾隻鴨子,正快活的戲水,讓人可以感受到春的腳步已經逼近。
“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喜子,你在記什麼?”
劉闞在馬上略一回身,發現司馬喜從馬背上的兜囊裡取出一塊鋪著白紙的木板,然後又拿出一根石墨筆,在白紙上飛快的書寫著什麼。
聽到劉闞的問話,司馬喜抬頭道:“主人剛才的詩句,頗不合韻律,然則別有滋味……賈佐史前日說,要我多留意主人的文章。他非常喜歡主人所做的千字文,故而要我隨時背記。
主人,您剛才的句子,似乎還有後著,何不一起誦出?”
這傢伙,頗有書記官的樣子嘛。
司馬喜早年隨張蒼求學,後來又跟隨程邈學習,可說是樓倉年輕一輩人之中的秀才。
劉闞笑道:“這可不是我做的詩,只是看到眼前的景色,有感而發……”
“那是誰的詩詞?”
“這個……”
劉闞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做此詩詞的人,是一千多年後的大文豪蘇軾蘇東坡。
可你和司馬喜說蘇東坡,他又豈能知道?
“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劉闞把後兩句吟出之後,不再理睬司馬喜,扭頭對韓通道:“信,看著滿目景緻,卻是春已來臨……怎樣,這一年多來,可有什麼收穫和心得?”
韓信正要開口,突然間遠處,馬蹄聲急促傳來。
舉目看去,只見從樓倉鎮方向,數騎狂奔,眨眼間就來到了劉闞的馬前。
跑在最前面的戰馬背上,坐著的正是薛鷗。
他勒住戰馬,翻身跳下來,單膝跪地道:“都尉,府中有客來訪,夫人命小人前來,請都尉馬上回去。”
“府中有客?何人?”
薛鷗搖頭道:“小人不知……不過曹主簿好像認識對方。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大約三四十的模樣,女的大概有七八歲。”
居然還是一老一少?
劉闞不免感到疑惑,實在是想不起,來者會是什麼人。
當下一催赤兔馬,“韓信、司馬喜,你二人隨薛鷗回府。我先走一步,路上莫要再生枝節。”
說罷,打馬揚鞭,急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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