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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他人前去治理。而之所以這樣建議,完全是出於對嶺南特有的環境而謀劃。畢竟,嶺南瘴毒密佈,野獸叢生,與北疆大不相同。
始皇帝可以立刻向河南地遷徙百姓,卻不代表能立刻向嶺南遷徙百姓。
這其中不僅僅有嶺南獨特的地理環境因素,還牽扯到大秦帝國在當時的國力和人口等因素。
整個大秦帝國治下,不過一千八百萬人口,實在無法再向嶺南遷涉。
從任囂領軍征伐嶺南,至今已經過去了十一載光陰。當年他殺進嶺南的時候,不過四旬左右,然則現在,兩鬢也生出白髮。精神倒是很不錯,不過比起當年來,身子骨卻差了很多。
有大山相隔,嶺南就如同一個封閉的王國一樣。
任囂手捧一份卷宗,面色有些陰鬱,手指不停的敲擊書案,似乎是在為什麼事情,而猶豫不決。
大堂外,腳步聲傳來。
一個四旬上下的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大人,您找我?”
這男子,正是當年隨同任囂一起入嶺南的副將趙佗。
不過當年他入嶺南時,正值青壯,十一載光陰,也讓他步入了中年。少了幾分當年的壯懷激烈,多了一些穩重和成熟。趙佗如今身為龍川縣令,等同於任囂的左膀右臂,頗有權勢。
而且,他生性粗豪,善於和山越番苗交道。
任囂在嶺南實行‘和輯百越’百越的政策後,也多以趙佗出面和當地土著交涉。推行秦越通婚,尊重當地習俗。在這方面,趙佗做的非常好。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趙佗在改變當地土著的同時,自己也發生了不少變化。比如那髮式,就是隨當地土著披散,捨棄了椎髻的髮式。
身披一件寬大布袍,腰間繫著大帶,上面掛著各種飾物,頸肩還有一串獸牙項鍊。
這都是嶺南土著首領贈送給他的禮物,趙佗乾脆隨身佩戴,也算是對當地土著的一種尊重。
走進大堂之後,趙佗席地而坐,如同那些土著人一樣,伸著腿,敞著懷。
任囂見趙佗的模樣,眉頭微微一蹙,但旋即釋然,苦笑搖頭罵道:“佗,你好歹如今也是朝廷官員,卻整日裡這般打扮,卻是成何體統?怎麼樣,我交代你的事情,可曾辦理妥當了?”
雖然遠離中原十一載,任囂依舊是秦人打扮。
黑袍椎髻,腰繫青綬,氣度沉穩。
趙佗坐直了身子,“今日是山越頭人的閨女出嫁,末將也不得不前去觀禮。大人之前所說的事情,末將私下裡和幾位頭人也商議過了。頭人們的意思是,願意聽從大人的調遣。不過事成之後,他們希望大人能為他們請個爵位……末將覺得,此事倒也不難,就待大人應下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趙佗偷偷的看了任囂一眼。
任囂卻笑了,“這件事做的漂亮……佗,你可是越發的長進了!”
“全賴大人栽培!”
任囂說:“我等當年奉命征伐嶺南,至今已八載光陰。
我原以為,征伐結束,你我就能迴轉咸陽。可不成想,這一晃就是八年,中原已變了模樣。
陛下駕崩,大公子身亡。
上將軍和上卿也都走了,就連當年的廷尉李斯大人,業已不在。當年劉家子曾說過一句話,物是人非事事休,如今想來卻也貼切。昔年販酒小兒,如今竟也稱王,這世道端地可笑。”
言語間,任囂透著一股落寞之意,似是感懷歲月流逝。
趙佗沒有介面,只是靜靜的聆聽著。
其實,任囂的心思,他非常清楚。早在年中,劉闞在北疆自立唐王的時候,任囂就很不高興。
雖則劉闞對外稱,他是劉氏唐國後人,但任囂趙佗卻清楚,劉闞那劉氏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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