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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如糞土,不屑仁者譏。身配削鐵劍,一怒即殺人。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
那是一股令人無法抑制的血性,一股每個人與生俱有,血性剛烈的男兒豪氣。
這種歌曲,不適合輕聲吟唱。因為那種血性,那種豪氣,那種想要殺人的衝突,必須要嘶吼出來才能夠得以宣洩,否則會生出被憋死,被悶死的感覺。於是乎,歌聲漸漸的大起來。
灌嬰忍耐不住了!
“唱起來,兄弟們給我吼起來!”
如果說,從樓倉出來的騎軍還有些扭捏的話,那三百藍田甲士,卻絕不會有半點的含糊。
要吼出來,若不然不如死去。
“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自此誇仁義。
君不見,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逐奔懦民泣。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鉛球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只將刀劍誇。
今欲覓此類,突然撈月影……”
樊噲忍不住一聲怒吼,“不爽快,不爽快啊!”
說著話,鏘的抽出寶劍,用劍鍔狠狠的砸在了盾牌上。只聽鐺的一聲巨響,彷彿黃鐘大呂。
胸中的那股子燥鬱,一下子宣洩乾淨,只剩下滿腔沸騰的熱血。
灌嬰也不示弱,拔劍與矟交擊。三百藍田甲士,同時抽出了兵器,狠狠的撞擊手中的盾牌。
鐺鐺鐺……在一開始似乎有些混亂,但旋即就找到了相同的節奏。
步履陡然加快,金鐵交鳴之聲更盛。男兒既要殺人,怎能手中無兵?劍盾相擊,殺氣盎然。
“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自此誇仁義。
君不見,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逐奔懦民泣。
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如糞土,不屑仁者譏。
身配削鐵劍,一怒即殺人,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
千里殺仇人,願費十週星。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
神倦為思睡,戰號驀然吹……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
君不見,世間從來強食弱,縱然有理也枉然。
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縱使馬革裹屍還,男兒笑傲天地間。
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十步殺一人,心靜手不停。
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人征戰幾人還。
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女兒莫想問,男兒兇何甚?
呸呸呸呸呸,古來人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劉闞開始也是有感而發,可是到後來,竟再也無法抑制住胸中這暴虐之情。搖旗撞擊大盾,戰馬希聿聿長嘶。
所有的人在歌唱,在咆哮,在嘶吼……
可是那臉上,那眼中卻洋溢著一種無法抑制的狂熱。
此時,儒學尚未獨尊。五百年孕育而成的熱血之氣,在這一剎那間,匯聚成了滾滾的洪流。
邵平也許是出身儒家,對於這歌詞並不是完全贊同。
但當所有人全部在嘶吼,在咆哮的時候,昔日的矜持彷彿在一剎那間,也不見了蹤跡。
身不由己的高歌起來,手緊緊的攥住了劍柄。這也許,是他最後的底線,始終沒有拔劍擊盾。
“君休問,男兒事在疆場上,膽似熊羆目如狼。
君休問,生若為男當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不恤身,縱死笑相承。壯士百戰聲名起,不破樓蘭終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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