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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將軍政大權都抓在了手中。
當然了,他無法和任囂相比。哪怕是朝廷給他相等的職權,和任囂那等搏殺軍陣,建立過功勳的鐵鷹銳士相比,他有著很大的差距。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希望能獨攬大權。”
唐厲說到這裡,凝視著劉闞。
“李放和任囂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不是說任囂沒有心機,而是這李放,更懂得隱藏他的慾望。所以,到任半年多來,他一直沒有動作……哦,也不能說沒有,他把蕭何提為長吏,為代縣丞,但同時有提曹參為少吏,官拜佐史。嘿嘿,其心思可謂之縝密。”
劉闞輕輕點頭,迴響李放那笑眯眯的模樣,頓覺唐厲所言不差。
升了蕭何,還委任為代縣丞,可以說給足了任囂面子:看吧,蕭何是你提拔的人,我對他很厚道吧。可當了代縣丞之後,就再難事必親躬。曹參同樣是有本事的人,把他提上來,在無形之間分了蕭何的權力,還能培養出自己的親信。最重要的是,不激起沛縣人的反感。
高明,實在是高明!
唐厲又放下了一個木塊,“和李放走的最近的人,是雍齒那一幫子荊蠻後裔。無他,雍齒這些人要錢有錢,在本地也頗有威望。雍齒之父曾為沛縣父老(類似後世的鄉紳),如今雖已故去,可是卻給雍齒打下了良好的基礎。沛縣大戶豪強,皆屬雍齒一系。
李放和雍齒走的近,這就意味著他和雍齒已經出現了結盟的傾向。
但是否結盟,外人不得而知。李放做的很乾淨,雍齒也表現的很平靜,目前尚不清楚。”
說完雍齒之後,唐厲在這兩個木塊外面畫了一個圈。
也代表著李放和雍齒掌握的能量。說了半天,有些口乾舌燥,於是起身打了一觴酒回來。
反正就挨著作坊,也不擔心沒有酒喝。
而劉闞呢,則不是搖頭表示不渴,示意唐厲說下去。
“好,我們說完了沛縣的豪強階層,就不得不說說這市井之輩……嘿嘿,既然提到了市井之輩,就不能不說說劉季。此人是土生土長的豐邑人,雖非沛人,但沛人卻以他為沛人。這個人做事不拘小節,善於籠絡別人。特別是販夫走卒之輩,無不視之為頭領。
劉季好說大話,一方面為人所不恥,但一方面又著實吸引了一幫無賴子。
他早年曾為名士張耳的門客,閱歷很廣,也很會隱忍。喜怒不形於色,是他最真實的寫照……阿闞,你莫要看不起他,這個人絕非等閒之輩,如鳳凰不鳴,一鳴驚人啊。
他的手中,掌控著沛縣八成以上的市井之輩。
雖然只是一群不學無術的無賴子,但聚集在一起,卻能產生出巨大的能量,連雍齒也不敢和他正面衝突。呵呵,在沛縣生活了多年,你還是第一個敢當面嘲諷劉季的人呢。”
劉闞一蹙眉,輕聲道:“我呢?”
唐厲忍不住哈哈大笑,“阿闞,你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在沛縣賺錢的商賈,如此而已。”
劉闞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唐厲說:“你還別不服氣。事實上正是這樣的情況……你不是沛人,卻又是在沛發家。
你身上有老秦人的烙印,註定了許多六國後裔,不會接受你。
沛這個地方,非常有趣。它有著極大的包容力,又有著難以想像的排外性。每一個跑到沛縣避難的外地人,都需要經過一番痛苦的折磨,最終或遊離於沛縣之外,或者徹底變成沛人……你,一個外鄉人,而且是老秦人!在沛做了這麼大的事業,難免為人嫉妒。
這嫉妒心一起,你做什麼都是壞的。
阿闞,你仔細想想,在你我未曾發跡之前,多多少少還有幾個朋友。
可是現在呢?你掰著指頭算算,除了我們幾個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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