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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被奪去了軍侯之職,所以心中有些虧欠。藉此巡視的機會,提拔一下蒙家兄弟,說起來也是情理之中。

“軍侯,只怕大公子的心思,並不止於此吧。”

說出這番話的人,除了那善於揣摩他人心思的陳平之外,再也沒有旁人。

如今,陳平已經成為劉闞身邊的首席幕僚,劉闞對他更是信任有加。休息了二十天,也覺得好生無聊。雖然說衣食無憂,可總呆在兵營裡面,也會覺得煩悶。依照秦軍法紀,若沒有軍令,就不能擅自離開軍營。這裡的軍營,並不僅限於兵營的面積,而是以兵營為中心方圓百里之地。也就是說,劉闞他們進駐兵營,也不是單純的休整,同時還要擔任起防務。

好在這裡山清水秀。

山裡的野味也正肥美,灌嬰任敖,樊噲屠屠四人整日裡帶著士卒,美其名曰操演軍陣,但實際上卻是進山狩獵去了。劉闞自然心知肚明,但也不會阻攔。算起來,從年初第一次和匈奴人接觸到戰事結束,半年時間裡出生入死,血染徵袍。如今放鬆一下,也不是一件壞事。

所謂治兵之道,一張一弛嘛……

劉闞和陳平就坐在溪水畔的一棵大樹下,悠閒的下著圍棋。

要說起來,劉闞前世倒也曾痴迷過一段時間的圍棋,而且棋力相當不弱,有職業初段的水平,和陳平倒也能下個旗鼓相當。呂釋之牽著赤兔馬,在溪水畔的草地上悠閒的走著。在沒有戰事的時候,赤兔馬就是由呂釋之專門照看,任何人也不許接近。因為這赤兔馬的身上,還隱藏著劉闞的秘密武器。至少在現在,劉闞不會把這個秘密抖出來,他還要繼續觀望。

棋盤上的局勢正酣烈,陳平捻著棋子,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劉闞一怔,“道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平的目光,從棋盤上移開,笑呵呵的說:“大公子之所以把蒙家兄弟調過去,只怕是別有用心。我這些時日來,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情。想來想去,總覺得這件事情和軍侯你……有關。”

“和我有關?”

陳平說:“早先東陵侯曾說過,大公子對你很好奇。按道理說,你抵達朐衍之後,他應該召見你才是。就算是大公子不召見,上將軍也應該召見啊……從上將軍不惜派出他的親衛軍來看,應該是很看重軍侯。可是現在呢?卻不理不問,甚至連東陵侯也不見蹤影,豈不奇怪?”

“唔,你這麼一說,的確是有點古怪。”

劉闞想了想,“我聽說前兩天裨將軍抵達朐衍,會不會是為了讓我避開裨將軍呢?東陵侯也和我說過,北疆一戰,是因為咱們的行動,迫使上將軍不得不更改了原先已經制定好的作戰計劃。原本由裨將軍指揮的決戰,最終只能作壁上觀……裨將軍對我,好像有一點敵意。”

哪知陳平卻笑了……

“就算裨將軍對軍侯有敵意,也奈何不得軍侯。軍侯如今已不是無名小卒,北疆三十萬大軍,誰不知‘富平老羆’之名?以軍侯此次立下的功勳,裨將軍又豈能輕舉妄動?保護一說,顯然不是非常妥帖。我以為,怕是大公子另有籌謀,所以才對軍侯不理不問,也算作考驗吧。”

“考驗?”

陳平笑著點頭,“考驗軍侯的耐性!”

劉闞頓時沉默無語。陳平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他卻不明白,扶蘇究竟想要考驗他什麼?

雖然還沒有見過扶蘇,但透過這一段時間裡的觀察,劉闞覺得,扶蘇並不像歷史上所評價的那樣,是一個迂腐,有婦人之仁的濫好人。仔細想想,長在帝王之家,而且是出生於始皇帝奪權親政的年月,經歷了多少腥風血雨,更看過無數慘烈的殺戈。他的父親可是秦始皇,殺戈果決的千古一帝。這樣的一個人,又怎可能好像史書上所描寫的那樣迂腐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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