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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馬衝過來,兩邊人眾紛紛的讓開一條路。
蒙疾看見這個人,臉都變綠了。
連忙翻身下馬,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那文士已經到了他的跟前。
手裡拿著一根馬鞭子,二話不說,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狠抽,口中還罵道:“你個瓜子,當這是什麼地方?竟敢持械私鬥,意圖圍攻友軍……隨你要如何?你且給我說說看,隨你如何?”
和蒙疾比起來,這文士看上去清癯瘦弱。
可是蒙疾被他抽打,硬是連個屁都不敢放,硬生生的站在那裡,任憑文士抽打。
一連抽了十幾鞭子後,那文士才停住手,“給我滾回你的營地,沒有命令,不許踏出營門半步。”
“平侯,那廝要殺屠屠!”
“如果屠屠犯了軍紀,那殺他又有何錯?”
“我……”
文士陰沉著臉,馬鞭一指周遭眾人,“都給我滾回營地去!”
一幫子軍侯士卒,頓時作鳥獸散。文士又看了一眼蒙克,“你也回去,給我好好的閉門思過。”
“成司馬,這人是誰?”
李成也變了臉色,輕聲道:“軍侯,這是永正原軍師郎將召平,乃東陵侯,王離將軍的副手。”
召平?
劉闞沒有聽說過。
至少在秦末這段歷史當中,沒有這個人的印象。
那邊,蒙疾蒙克被罵的狗血淋頭,灰溜溜的帶著本曲人馬走了。不過臨走的時候,蒙疾惡狠狠的瞪了劉闞一眼。
看起來,似乎還沒有完呢!
劉闞在心裡暗歎一聲,卻沒有命士卒放下兵器,而是看著召平道:“來人止步,通報名姓。”
“我乃永正原軍師郎將召平,劉軍侯,收攏本部,迴歸營地。”
說著話,那召平取出永正原大營的虎符,命人傳送到劉闞的手裡。劉闞在對過虎符之後,這才擺手示意麾下人馬收兵。而後跳下馬來,在轅門外躬身行禮,“小將劉闞,不知軍師郎將到來,有失遠迎。請恕小將甲冑在身,不能行全禮。”
召平上上下下的打量劉闞一番,旋即看了一眼他那匹赤兔馬,突然笑了。
“看起來壯郡守很看重你啊……不但是把他的親衛借給你,連他那匹赤火騮也送給你了嗎?
這傢伙,想當初我用三千鎰金餅想換他的赤火騮,卻跟寶貝似地。
好了,我們入營再說話。”
劉闞心中不禁詫異,這個召平,似乎和嬴壯關係很好嘛。
連忙躬身讓出路,召平命部曲在營外等候,孤身隨劉闞一同走進了營中。在路過軍帳門口的時候,就看見被扒光了上衣的屠屠跪在帳外。他看了一眼屠屠,然後很失望的搖了搖頭。
軍帳並不大。
召平居中而坐,劉闞在下首相陪。
“李成,屠屠是怎麼回事?”
都是將門子弟,看樣子召平都認識。李成不敢有半點隱瞞,連忙躬身行禮,把經過講述了一遍。
“這些個混蛋東西!”
召平勃然大怒,拍案怒罵,“蒙疾是冒子,蒙克是冒子……這屠屠,更是個瓜子。”
瓜子,在咸陽方言裡,是傻瓜的意思。
屠屠在帳外聽得很清楚,低著頭,滿臉羞愧。
罵完之後,召平閉上眼睛,平穩了一下情緒,而後說:“劉軍侯,按道理說屠屠這過錯,砍頭都是輕的,你處置的沒有半點錯。只是……這麼說吧,我和屠睢是至交,屠睢戰死南疆,膝下只有這一個兒子。這小子從小性子野,娘死得早,老屠也沒工夫管教他,以至於不識好歹。
召平沒有別的話,厚顏懇請軍侯饒他一命吧。”
劉闞沒有立刻回答,濃眉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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