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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殺得痛快!”
樊噲興奮的跑上來,“軍侯,今日殺的可真是痛快啊!”
劉闞卻沒有感到高興,相反心裡有些沉重。他撥轉馬頭,向仍在冒煙的富平縣看去,眉頭緊蹙在了一起。
“軍侯,為何不快?”
蒙疾策馬趕來,看到劉闞的樣子,不由得低聲詢問。
“今日雖小勝,但難免匈奴人不會再來報復。我觀富平,無險可守,事情怕是還沒有結束。”
蒙疾的興奮,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劉闞絕不是危言聳聽,這富平城的確是不足以屏障。如果匈奴人報復的話,只怕旦夕間就能被攻破。與此同時,蒙疾又極為佩服。在大家都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時候,劉闞卻看的更遠。
“軍侯無需擔心,匈奴人就算要來報復,只怕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過來。我們可以在此先進行休整,加固城牆;同時派人趕往義渠報信,請平侯出兵援助。只要能撐過十五天,援兵肯定能夠抵達。到時候就無需在擔心匈奴人了,咱們實打實,硬碰硬的和他們幹一仗。”
劉闞聞聽也是一笑,點頭道:“如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先回城安撫百姓再說。”
屠屠壓著輜重,已經進入城中,並且非常自覺的擔當起了守備的事務,協助倖存者滅火。
當劉闞率部迴轉城中的時候,滿城的百姓歡呼雀躍。
一名老秦軍大步來到劉闞的面前,“罪人南榮,拜見軍侯。多謝軍侯及時援助,是富平八千百姓免遭胡蠻子的蹂躪。”
南榮,身高七尺八寸,長的敦實而粗壯。
從他身上的黑兕皮甲可以看出,他的軍職和劉闞相同,也是一名軍侯。
頜下鋼針也似的鬍鬚,給人一種極其粗豪的感受。髮髻有些散亂,臉上還沾染著凝固的血汙。
劉闞連忙攙扶,“南軍侯客氣了,罪人二字從何說起?這援助……呵呵,不過是你我的本份。”
“唔,我不姓南!”
南榮似乎有些尷尬,輕聲道:“我複姓南榮,氏祁,內史郡回中人,單名一個秀。”
“啊!”
劉闞也很尷尬,不過同時又有些想笑。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怎當得一個‘秀’字?
南榮秀說:“我戍衛不利,致使匈奴人險些破城,還請軍侯治罪。”
“秀軍侯不必如此,匈奴人的事情,我們且放在一邊。先安頓了百姓之後,我們再做計較。”
這南榮秀是個很執拗的人,他若認準了的事情,怕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勸說。
劉闞只好先把話題岔開,帶著人一起先安頓富平的百姓。這一忙,就是一個晌午。直到正午時分,劉闞才算清閒了一些,帶著人迴轉富平軍營,卻見那軍營門口,擺放著一具具屍體。
“都是我的部曲!”
南榮秀輕聲道:“匈奴人這次打穀草實在是太突然了,我們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倉促應戰。這些都是跟隨我多年的好兄弟,可沒有想到只一個晚上,二百多人就一下子沒了。”
眼睛有點發紅,南榮秀咬緊了牙關。
劉闞一蹙眉,“可弄清楚了,這些匈奴人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邵平上前,附在劉闞的耳邊說:“軍侯,已經弄清楚了……昨夜被您捉住的那個傢伙,名叫欒提邪韓,是匈奴左賢王之子。只因聽說我們要對匈奴交鋒,這邪韓有點不同意老頭曼的策略,故而擅自出擊,想要給我們一些教訓……那傢伙熊的很,還沒用刑,全都說出來了。
據說,左賢王所部五萬人,如今就屯集在磴口。軍侯,您看這欒提邪韓,又該如何處置呢?”
磴口?
劉闞突然扭頭問道:“秀軍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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