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花仙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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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類意願的影響呢？”

“沒想到，妹妹也想到這點了。”史曼華輕聲說著，又是微微一嘆：“沒錯，我們，也是受到人類意願的影響的。嗯……牡丹妹妹，拿你來作個比喻，不介意吧？”

白牡丹搖了搖頭：“不介意的，說說罷了，曼華姐姐不用客氣。”

史曼華點點頭，又道：“那就以牡丹妹妹作個比喻吧。比如，在很多很多年前，世間沒有牡丹花仙，但，人們都覺得牡丹花雍榮華貴。在人們想著牡丹花的時侯，這雍榮華貴的念頭，就會寄託在他（她）們身邊的牡丹花上，若是那花有靈氣，這念頭就會與靈氣融合。如果靈氣不散，這些念頭就會一直凝聚在靈氣裡，一直保留著。

“若干年後，當這些蘊含著雍榮華貴念頭的靈氣積得多了，這些擁有相同念頭的靈氣如果靠得近，就會漸漸凝聚在一起。當這些凝聚起來的靈氣，如果裡面的念頭足夠強大，就會蘊育出一個最初生的‘意識’，這個意識的性格與喜好，就會跟那些念頭一樣，讓自身表現得雍榮華貴。

“但是，人類的念頭是不純粹的，有些覺得牡丹花雍榮華貴，有些人卻覺得牡丹花絕色傾城，堪稱百花之王。當然，也有些念頭是不好的。這些念頭，會被初生的‘意識’吸收，凝聚得越是強大的念頭，對那個初生‘意識’的影響就越是深刻。

“一直到這些念頭的構成複雜到一定程度，能自循自生，然後，那個初生的‘意識’就產生了靈智。從此，單單依靠牡丹花的靈氣，就能讓這個產生靈智的不斷壯大，最後懂得控制靈氣，利用靈氣，再把這身能力轉化為本能。如此，就漸漸形成了牡丹花仙子。”

白牡丹在一旁聽得，臉色平靜無波，依然很從容淡定的樣子，但心中卻自驚憾，又有些許茫然的樣子。

“原來……我就是這樣出生的嗎？”

不知道為何，她心中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史曼華看著白牡丹，道：“因為世間的人喜歡花的多，厭惡某種花的人極少，在看著花時，心中產生惡劣心思的人更少。所以，人們寄託在花卉之上的念頭，大都是善良的，正面的。這些美好的念頭，遠遠強烈過那些惡劣的念頭。因此，我們花仙子的性子，也都是善良的，嚮往著美好的。若說有哪位花仙子性子真的惡劣，卻是斷無可能。”（注）

“這麼說，我們花仙子的性格喜好，也跟那些後天神靈一般，都是人為朔造出來的？”旁邊的謝紫萱問著。

她覺得，花仙子與那些神靈，當有很大不同才對。

果然，史曼華點點頭：“不錯。不過，與那些後天神靈不同的是，它們的性格喜好，是固定的，是一直受到人們的影響，極難變化的。除非是信仰供奉它們的人的總體意願漸漸產生改變，它們的性格喜好，也才能隨之而產生改變。但不論怎麼改變，它們都是必須依靠人們念頭的支援，這點是絕對無法捨棄，絕對拋棄不了的。

“而我們花仙子卻不同。我們花仙子在靈智形成之後，就不再需要人們念頭的支援。我們的性格喜好，在靈智形成的那一剎那，就能完全脫離人類意願的束縛，可以從此不再受到人們各種意願想法的影響，不用再吸納人們的各種意念，能走上完全屬於自己的道路，透過不同的生活經歷，可以漸漸地形成屬於我們自身的想法，藉此來慢慢改變自己的性格、意志與各種喜好。

“只要有足夠維持生存的靈氣，我們就能一直成長下去。在紅塵中歷練，直至有朝一日，能完善自身的性格喜好和情感，能徹底斬斷凡人意志賦與我們花仙子的性格，能化生出真正的自己，就能得成正果，不用再受到花卉的影響，不用再受束於本體花身，從此永存於天地之間，得到真正的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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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在罌慄花仙子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