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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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果然，只聽白牡丹說：“大哥，妹子不求您種出十萬牡丹，只求您能遍植百花，讓妹子能與昔時的一干姐妹們有再度重逢聚首之日。若能完此心願，妹子願意……願意終身侍奉於側，為奴為婢。”

呃……

終身侍奉於側……

為奴為婢？

現代早就不流行這個了……不過，為奴為婢，是不是代表著就可以……嘿嘿嘿嘿……

李松石還真有種心動的感覺。

“嗯，我也不要你怎麼為奴為婢了，這麼漂亮又有氣質的女孩子，給我當個老婆算了，哪怕是短壽十年，也是值了。”

他心想著。

說到這裡，可能有人會不解：之前白牡丹不是稱呼李松石為“花主”的嗎？這貌似早已是主婢之別了吧？李松石現在還興奮個啥呢？

嗯，這個問題問得好。

要說之前，白牡丹確實受了李松石的大恩，但這恩德是可以報的，比如說，幫助李松石發家致富什麼的，報完了恩，那就什麼事也沒了。至於白牡丹稱李松石為“花主”，那是以下屬身份自認，與古代那種侍婢的身份完全不同。算是主從之別，而非主婢之別。

而她現在說，願終身侍奉在側，就包含著“願把妾身薦寢席”的意思了。

身為新時代的宅男，看到一個絕色美女向你做出這種承諾，如果說不激動不興奮，那還是男人嗎？

李松石從頭到尾，都是如假包換的男人，所以……他激動了！！

卻說他好不容易穩定了一下心神，才正色道：“牡丹妹妹，既然是你的心願，我當然會盡力去幫你完成。不過，剛才你說，遍植百花，能讓你和昔日的姐妹們重逢？你那些姐妹，不也是花仙子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們也和你一樣，都把靈識散到天下的花卉中？”

白牡丹未解說，先反問：“大哥可曾記得，妹子曾說過當年被武后所貶之事？”

“當然記得。”

白牡丹微微一嘆：“當年，大唐後宮花苑之中，遍植百花。每種花，皆有所司之花仙子。我們姐妹當中，洛如姐姐掌管的洛如花，以及青囊姐姐掌管的青囊花，最為稀罕，舉世難尋，就連大唐皇宮中也不曾有種植。另有曼華姐姐所掌管的彼岸花，因為被認為不祥，也不得入宮。

“除此之外，九十七種名花，均有種植。那時，武后下旨令百花開放，除了妹子我所掌管的牡丹花，其餘九十六種，都在寒冬開放了。

“須知，天地萬物生長，皆有其生、死、枯、榮之道，如果有植株違逆了這生死枯榮之道，必會早夭。如果是花仙子強令百花違逆這生死枯榮之道，在不合時宜的季節開放，則必會受到百花的排斥，若干年內，收穫的靈氣必然驟減。”

“而且，若是將這種超出凡俗的能力隨意展現於人世間，更有可能會引來整個天地的排斥與懲罰。所以我們平時，也就偶爾在人跡罕至的深山之中，不為人知的深谷中，讓少許花卉在非時令的時節開放，聊以自娛，卻是不敢在人前胡亂強令百花開放的。”

嗯，這是當然的啦，如果把人世間當成一個網遊，那花仙子施展的仙術之類的東西，就相當於是網遊外掛了，你偷偷一個人使用，或是隻使用自動撿東西喝藥水什麼，倒是沒事，頂多消耗的藥水多點。

如果你改出經驗值幾千倍幾萬倍，還要到處去告訴別人：“外掛，外掛，俺有外掛啦，誰要外掛？！！”

那gm不當場把你給斃了，那就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了，那就是――“俺靠！！瀆職！！！！”

只聽白牡丹又道：“所以，長安城百花齊放之後，我料定，那群姐妹，十有**要受到源自天地的懲罰，不是靈氣耗盡，陷入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