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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薄薄的失去了血色的嘴唇,顫抖著,輕聲地說出了這句……哀求。
“……”
平川哲文默然。
少女的樣子讓任何看見她、知道情況的人都感到心疼。
難以描述的悲傷。
在這一刻,任何語言、安慰都失去作用了。她的心徹徹底底地死了,軀體要和心歸於一樣的狀態,她想跳下去。
但他真的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
死亡並不是最好的解脫,當一切歸於虛無的那一刻,所迎接的只是無盡的悲哀,那樣的悲哀沒有人願意來第二次……當然也沒有人能夠來第二次。
不過他是例外。
平川哲文回想起了那時候的感受。
在生命的最後一秒,意識由清醒走向模湖,隨之湧來的,是一生中所有的悲哀壓縮到極致然後在那一刻徹底爆發出來的悲涼。
那是不能承受之重轉向不能承受之輕的變化……由沉重走向虛無,輕飄飄的,卻能夠壓垮一切。
平川哲文知道的。
如果葉月禮彌從這裡跳下去了,在最後一刻,她能夠體會到的就是這樣的感受。
想想這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因為承受不住而想要解脫,然而在一切歸於虛無之前,能得到的不是解脫,是極致的悲涼。
在這極致的悲涼過後,不給任何的反應時間,一切就消散了。
意識不再,歸於平靜,沒有任何解脫的感覺,只有悲哀。
所以跳下去並不是一種解脫方式,它是悲哀之中的悲哀,而且並不賜予後悔的機會。
“葉月。”
平川哲文手還在輕輕扶著葉月禮彌顯得瘦弱的肩膀,他注視著她絕望的眼神。
“唯獨這個請求,抱歉……我不能同意。”
“……”
葉月禮彌空洞的眼神安靜地看著他。她伸手推了一下,但是沒有推動。
於是她又不動了。
她已經沒有任何掙扎的力氣了,她真的很累了。
……
時間一點點過去,朝著深夜的時間點走去。
十二月的天氣,天台上的氣溫越來越冷了。
平川哲文也感覺到這種冷意了。
劇烈運動過後汗水蒸發殆盡,在冷風中帶走身體大量的熱量。
而且……他的外套還披在了葉月禮彌身上。
而葉月禮彌躺在了地面上,呆愣愣地迎面看著空蕩蕩的夜空。
該怎麼辦?
平川哲文看著葉月禮彌,有些束手無策了。
以他現在的狀態,爬完樓梯之後開始痠痛的腿,絕對做不到把這名少女帶走。
報警嗎?
平川哲文感覺不一定有用……或許暫時能夠解決今晚的事件,但或許在某個時間點,這樣的事件又會重演。
心已經死的人需要找到生的寄託才能活下去。
然而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她的寄託了。
但是一直在這裡肯定是不行的,什麼辦法呢……?
用催眠的能力?至少先讓葉月禮彌冷靜下來,事情等明天再說。
不過這面臨一個問題。催眠,至少需要一個弱點,透過威脅弱點來改變對方的意志。
但是……現在的葉月禮彌,心死之後只剩下軀體的葉月禮彌,還有什麼弱點呢?還有什麼弱點能夠讓她抗拒對於想要死亡的解脫呢?
好像又沒有了。
死之意志大於一切生之慾望,這便是所面臨的困境。
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平川哲文看著葉月禮彌的臉,她的髮絲沾染淚水,原本整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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