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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大軍來時洶湧,去時狼狽。司馬懿、蔣濟等人如潮水般後撤,大量的輜重被漢軍繳獲。諸葛亮、黃權所部乘勢挺進,大漢的戰線同時往全面前移。而劉禪順勢渡過渭水,與留守的鄧艾匯合。
車轔轔,馬蕭蕭。漢軍步卒於道路兩側行軍,車輛戰馬於道路中間而行,一切都顯得井井有條。
劉禪駐馬於坡上,腋下夾著馬鞭,翻看著由左軍師董厥統計上來記錄在麻紙上的戰損報告。
看了半響,劉禪將紙遞迴董厥,笑道:“依卿所上報數目觀之,我軍此戰可謂是重創魏軍。斬殺俘虜逆魏士卒萬餘人,我軍此戰所繳草藥、甲刃、糧草等軍中輜重,遠勝過高平城之戰。”
此次戰役信嶺之戰,斬首四千八百級,俘虜魏卒七千四百人;繳獲馬鎧三百領,甲三千三百一十六領,弓弩四千三百張,以及裝有軍資牛馬驢騾車輛三千餘輛。統計下來可謂是繳獲豐厚,大漢甚至可以憑藉此次繳獲的來進攻長安了。
說著,劉禪看向董厥,誇讚道:“上丞相言卿為良士,朕觀卿今日所呈公文及處理軍務而言,其所言不虛啊!”
董厥還是頗有才華,歷史上在尚書令陳祗去世後,他繼任尚書令,與樊建共掌中央事務。不過其能力相比於蜀漢歷代尚書令,如法正、蔣琬、董允等人而言,能力還是差了一些,能繼任尚書令,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後期荊州士人後繼無人。
董厥將紙小心翼翼地收回袖口,答道:“不敢,此乃厥分內之事。此報倉促統計而成,後續應還有微末變化。”
劉禪取下夾在腋下的馬鞭,笑道:“卿辦事朕有何不放心!後面之事,轉呈於楊長史,讓他交於上丞相批閱即可。”
劉禪的權利慾望沒有像朱元章、雍正那麼重,什麼事都要自己過目,而是將大部分的事務交予屬下承擔,自己抓好大方向盤就好了。就目前蜀漢人才來說還是處於巔峰時期,荊州人才未老,又有益、涼、隴三地的人才源源不斷地補充上來。
對於劉禪來說,他只要將制度設計好,選用合適的人才,足以將大漢馬車拖著向前走。畢竟劉禪最大的外掛就是具有‘識人之明’以及知道未來發展的大趨勢。
是故董厥對於劉禪的信任很是感激,拱手說道:“諾!臣稍後將此公文轉抄於竹簡上,以為備桉,防止前後有差。”
紙張雖然已經在西漢時期就被造出來了,但是並沒有立即作為主要書寫載體廣泛應用。而是在蔡倫改進造紙術之後,紙張才逐步進入社會的應用。又到漢末、三國時期東來人左伯進一步改進造紙術,紙張在魏晉時期開始普及社會。
也就是說三國時期是處在一個紙張與竹簡、巾帛共存的時代,至於劉禪為何不在官方層面主動推廣紙張用於辦公與公文,其根本性在於紙張的脆弱性及不易儲存性。
由於漢末以來戰事頻發,相比於紙張的易失,易損毀而言。竹簡與巾帛在儲存軍事情報以及政府民生資料上,具有長期儲存的優點。
民間的話,則不需要劉禪多加操心。漢時,成都作為西南的經濟中心與文化中心以及全國奴隸貿易中心,成都的造紙業還是比較發達。漢末蜀地雖遭受動亂,但成都未有大的兵亂,經濟復興迅速,加上武擔學宮的搭建,成都的造紙業發展速度並不慢。
劉禪摸了摸不安分的汗血馬,念起俘虜安排,問道:“今魏軍被俘將士有七千之眾,可有詳細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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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厥沉吟少許,說道:“啟稟陛下,此事臣正欲稟告於陛下與上丞相,不知此批士卒是否如以往被俘魏軍士卒一般,散入各鄉化為耕農,以充實我國戶籍人口。”
軍閥亂戰時期會把大部分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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