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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中,渭水北岸,郿縣(既眉縣)。
天氣晴朗,氣溫微涼,陽光照在眾人身上甚是溫暖,令人舒適。
劉禪領著眾人行走於司馬懿大軍屯紮的舊址之中,看著司馬懿當初修建的營壘,與諸葛亮時不時笑談著。
劉禪指著修築的工事,問道:“不知相父以為司馬懿所築工事及佈陣如何”
諸葛亮身襲儒服,外披狼毛襖,仔細看了一圈,評價說道:“某觀司馬懿行軍佈置可為良將,不過還是略有不足。”
“哦!”劉禪好奇問道:“不知相父以為,其有何缺”
諸葛亮輕搖羽扇,說道:“司馬懿紮營禦敵有法,但治軍少法。亮渡河之後,查司馬懿外圍及營寨,其軍營之中表十二時辰唯有中軍及將校之處,士卒營寨則無;隻立玄武旗以標北,而無其它三旗。”
“……諸如此等,雖不影響禦敵出營,但于軍中將士而言,頗有不便,若欲緊急之事,倉促之間將有混亂,難以排程,此乃司馬懿治軍之不足也。”諸葛亮簡單舉例說道。
諸葛亮所舉的這些紮營細節,看似無用,但實際之中,對將士的幫助極大。就拿設四旗而言,學問就蠻大的。諸葛亮的立四旗,不僅是用來標明四方,以辯別方位,更重要的是還要作為劃分活動區域的作用。
諸葛亮對安營之後計程車卒活動,有嚴格要求,如打柴、放牧的人活動範圍是不允許超出四旗所標示的空間。因為在這些所劃分的區域之中,是屬於漢軍可以掌握的空間,佈置有大量的哨卡與斥候,以來庇護這些輔兵。
在這些範圍空間之內,諸葛亮喜歡用旗幟標誌地理位置,山澗設黑旗,岔路設白旗……。至於諸葛亮準備紮營時,遊騎和精銳是放在外圍巡邏,輔兵在規定的地區內紮營。
因此,諸葛亮的行軍紮營細緻至極,每一處都考慮得細緻入微,嚴謹得令人心生畏懼,這也是為什麼諸葛亮認為司馬懿的營地設立得有所不足。
劉禪聞言,不由有些瞠目結舌,感嘆說道:“相父治軍之謹慎,朕聞所未聞,恐即便是孫子在世,亦有比肩。”
諸葛亮微微一笑,說道:“孫子之才,亮不敢自比。不過習其兵法,而用之。亮之所學,所悟皆無出《孫子兵法》之中。”
正如諸葛亮所言,諸葛亮文轉武的教學書籍就是《孫子兵法》,可以說是諸葛亮的行軍紮營,完全就是《孫子兵法》書中行軍紮營的參考答案。
劉禪咂了咂嘴,對於這種學神級別的人物,他也不敢點評什麼。
頓了頓,諸葛亮繼續說道:“諸家兵法學說,各有所長,難分高下。正如班固所著《漢書》所言,兵有四類,分別為兵權謀、兵形勢、兵陰陽和兵技巧四家。亮習孫子之學,可歸兵權謀家。”
對於兵四家,劉禪亦有所聞。這四家之中,兵權謀家最難,兵權謀家注重軍事戰略研究,兼通形勢、陰陽、技巧各派之長,實是兵家的魂魄所在。…
而兵形勢家的話,注重於對戰術的運用,韓信就是兵形勢家的佼佼者;兵技巧者,後世戚繼光,春秋墨子為其中的代表。至於兵陰陽者,有人認為《孫子兵法》分屬於此類,但亦有人認為屬於兵權謀。
兵家四學派並非孤立,而是相互緊密聯絡的。只不過是因側重點不同,被人劃分入不同四家之中。
劉禪微微頷首,說道:“若以此劃分,車騎將軍可歸入兵形勢家之中。”
諸葛亮沉吟少許,說道:“形勢者,雷動風舉,後發而先至,離合背鄉,變化無常,以輕疾制敵者也。公衡於漢中、陳倉此二戰所謀,足可應和輕疾制敵之言。亮若與公衡比術,亮恐不如也!”
諸葛亮所言不假,漢中之戰,劉備避開陽平關,翻越大巴山,進入漢中可以說是神來之筆。陳倉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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