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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猜猜,左邊那個怎麼樣?”
左邊的是薛如湄,因為她的顏色與何楚韻尚且有幾分相似,都是杏眼桃腮的豔麗,反觀牟若水,清清淡淡的,一股江南的溫婉秀麗。
宋崢清漫不經心地瞥了她們一眼,眉梢一揚就笑:“我選右邊那個。”
秦少延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就是這樣,她和楚韻有幾分像,所以你是永遠不會選她的,在你心裡,沒有代替品,所以寧可選完全不同的型別,是不是?”
宋崢清淺淺笑了,並沒有否認。
秦少延勾了勾手指,喊了薛如湄,對他道:“我和你不一樣,我要她,而楚韻,我也要定了。”
“說好的,公平競爭。”宋崢清那時還不服輸。
秦少延就神秘莫測地笑:“我覺得我會贏,你覺得呢?”
“不管是誰贏,”宋崢清突然正了神色,“我們的友情不會變,對嗎?”
秦少延哈哈大笑,把酒杯中的酒都撒了出來:“不變?當然不變,只要你覺得你不會變,但是,你覺得我們真的可以一輩子都不變嗎?你太天真了!”
宋崢清對他極度的自信心無奈地嘆了口氣,卻從來沒有思考過這看似狂妄的話背後是什麼樣的深刻含義。
現在他知道,已經完了。
少延啊少延,你何苦非要走到這個地步?十年的時間,終究還是沒能讓你放棄嗎?
“西宮南內多秋草,落葉滿階紅不掃……”
一直到那麼長的《長恨歌》唱完,宋崢清依舊沒有從回憶裡走出來,牟若水深吸口氣,平復了一下呼吸,坐在那裡耐心地等他回神。
孫晴好對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招招手,做口型:“跟我來。”
牟若水就放下琵琶,隨她走到外面去。
孫晴好輕輕掩上門,放任宋崢清一個人在那裡出神,她說:“你不要等他了,最近他和懷孕似的,動不動就走神,我帶你去見薛如湄吧。”
“啊?”牟若水有些遲疑和惶恐,“這不大好吧,宋先生還沒有答應呢。”
“他答應了呀。”孫晴好笑眯眯的,“我知道的。”她看牟若水還是小心翼翼不敢走,又笑,“我不騙你,他昨天就和我說,若水肯定要來的,她是個念舊情的人。”
牟若水頓時面如紅霞:“我怎麼敢當宋先生這樣誇獎。”她面紅耳赤地垂下頭,又和她道謝,“謝謝宋夫人。”
薛如湄在一間密閉的房間裡等著她,正如孫晴好所說,雖然宋崢清壓根沒和她說牟若水,他又不是腦袋壞掉了,怎麼可能隨便提起別的女人,但是他卻也是真的料到牟若水會過來見一見薛如湄。
他不會不答應這樣的請求。
洗盡鉛華的薛如湄有不輸於牟若水的姿色,但是不知怎麼的,就是沒有牟若水來得吸引人,後者是天生就在閃光燈下顛倒眾生的。
“若水,很久不見,沒想到你會來看我。”
“阿梅,”牟若水憂心忡忡,“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也不敢問宋先生,你還好嗎?”
薛如湄細細打量她,牟若水這些年雖然工作繁忙,但也注意保養,她今年才二十七歲,正處於事業和容貌的巔峰期,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完美無瑕:“你還是那麼漂亮。”
牟若水秀眉緊鎖:“阿梅,都什麼時候了,”她柔聲道,“發生什麼事了,我去求求宋少爺,他不是不講理的人,而且從來不和女人為難的。”
“你不懂。”薛如湄打斷她,嘆了口氣,“以前宋崢清的逆鱗是何楚韻,還記得嗎?當年有個不懂事的小姑娘把何楚韻搶白了一通,我們的何小姐玻璃心,差點哭了。”
牟若水當然記得。
那好像也是一次宴會,何楚韻氣得眼眶都發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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