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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腳底下放著個挺大的蛇皮袋。

“是,”黃毛說,“我一個小兄弟領來的,姓張,拿著咱們的五蝠令,不過人是‘棒槌’,五蝠令也是親戚給的,讓他到燕寧有個落腳的地方。五蝠令是真傢伙,紅瑪瑙的,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亮哥,要不您看看?”

亮哥接過那枚小小的五蝠令,來回翻看了幾遍,問:“他在老家犯什麼事了?”

黃毛回答:“這傻逼開車撞了人,撞完跑了,還他媽路口撞的,這不是趕著死麼?監控拍得清清楚楚的,讓警察抓住他,得進去幾年。”

亮哥“嗯”了一聲,朝男人走過去。

那男人坐椅子只坐個邊,一見人過來,立刻彈了起來,驚恐又緊張地看著亮哥。

“沒事,按規矩問你幾句話,應該怎麼說,”亮哥衝他晃了晃手裡的五蝠令,“給你這玩意的應該都教過。”

中年胖子唯唯諾諾地應著,目光沒離開過他手上的五蝠令,又想要回來,又不敢開口的樣子。

“這東西誰給你的?”

“是我三叔。”

“知道這叫什麼,是吧?你三叔是哪一蝠的人?什麼行當?”

“知、知道。”中年胖子戰戰兢兢地說,“這叫五蝠令,我三叔說他是藍色蝠的,乾的不是‘老行當’。”

“藍色蝠”是“店”,“乾的不是老行當”,意思是這位行腳幫的人已經不當“店小二”了,轉行了。中年胖子說得磕磕巴巴,這些黑話就像剛背下來的一樣,但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亮哥看了他一眼,忽然臉色一沉:“不對吧,既然是藍蝙蝠,他給你的五蝠令怎麼是紅的?”

中年胖子被他嚇了一跳,訥訥地說:“我三叔有兩塊五蝠令,還有一塊是黃的,他說那塊令牌是他自己的,不能給我,這塊令牌是他早年南下打工,救了一個同門,人家送給他的……我問過他,為什麼藍色蝠的五蝠令不是藍的,他老人家說,這都是解放前傳下來的老規矩。”

最早,行腳幫是什麼顏色的蝙蝠,拿什麼顏色的令牌,後來經過了幾次內亂,才有這樣的規矩——拿別的顏色的五蝠令,象徵行腳幫五蝠緊密團結,不分彼此——當然,並沒有什麼卵用,人們自己不想團結,別說換個顏色,抓一把彩虹糖也不管用。

亮哥聽他說得都沒問題,又仔細盤問了他三叔的師承和姓名,這才緩和下臉色,拍著中年胖子的肩:“別見怪,雖然都是自家人,但是咱們自家人太多,天南海北的,互相都不認識,我們也沒法一個一個查實,只能多問幾句。”

中年胖子方才還緊張得氣也喘不勻,見他態度變了,連忙也跟著賠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髮廊的黃毛在旁邊說:“亮哥人面廣、仗義,在王舵主面前也說得上話,咱們這一片的兄弟們有什麼難事,都找他,我就把你交給他了。”

中年胖子:“是……是……”

亮哥打量著這人,感覺撞人逃逸這種事,這胖子還真幹得出來,軟塌塌的一坨,一看就不像什麼有出息的樣子,打心眼裡看不上這種人。他態度輕慢地點了支菸,直接問:“燕寧什麼都貴,錢帶夠了嗎?”

中年胖子立刻聽出他的潛臺詞,連忙撅起屁股去翻他的大蛇皮袋子,鼓搗半天,摸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點頭哈腰地遞過去:“您幫著安排一下,麻煩您了。”

亮哥叼著煙、斜著眼,把裡面的現金倒出來翻了翻,厚度還算滿意,就直接拽出來揣進自己兜裡,信封隨手一扔:“行吧,跟我走。”

胖子連忙扛起他的大蛇皮袋,上了亮哥臭氣熏天的黑出租。

就在黑出租開出小巷後,一輛低調的白色小轎車從街角露出頭,遠遠地綴了上去。

“這一片有事都找他,”副駕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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