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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百一十號院附近時,閆皓腳步忽然頓了頓,朝隱在林蔭間的小樓望去,想起了那個八樓的女人……她衣服兜裡的刀片,還有深夜時走投無路的嚎啕大哭。
“他們說她精神不正常,我覺得很難過。”閆皓摸了摸綾波麗的頭髮,“因為我好像也不正常。”
綾波麗用沉靜的目光看著他。
閆皓站在原地,不知道思量了些什麼,然後他把綾波麗背進揹包,飛掠而出。
據說當年的堂前燕閆若飛可以踩著水面浮萍過河,到對岸一看,鞋尖不溼,這門絕學到了他這一輩,已經失傳了,閆皓也就能勉勉強強爬個樓、翻個牆,跟蹤個被噪音汙染弄成半聾的都市白領——他跟了聶恪好幾天。
聶恪西裝革履、意氣風發,一點也不像遭遇重大變故的模樣,碰見女的,話尤其多,逮誰跟誰抖機靈,自我感覺相當良好。
閆皓還看見他跟一個年輕靦腆的女孩吃飯,似乎是相親。
在飯店門口分別的時候,閆皓躲在不遠處,聽見聶恪跟那女孩說:“……你這個專業啊,將來落戶燕寧很難,工薪家庭,家裡又有弟弟,父母能幫你的太有限了,你說他們連一百萬都拿不出來,那你要想在這裡買房立足,幾乎是不可能的。我這人不愛說那些虛的,都是實話,為你好,你別介意——我比你大幾歲,作為大哥,我其實還是建議你回老家。”
女孩二十出頭的樣子,身上帶著學生氣,一看就是涉世未深,還真信他那套,小聲回答:“可是回老家沒有適合我這個專業的工作……”
“你想太多了,有多少人能幹自己專業的,不都是有個事先湊合餬口嗎?”聶恪的話聽起來非常真誠,“是,誰都不甘心,考大學、考研究生吃多少苦?你好不容易上了這麼好的大學,花了大好的青春和時間,把專業讀完,畢業一看,白唸了!”
女孩正是容易迷茫的年紀,順著聶恪的話一想,可不就是那麼回事嗎?被他喪得說不出話來。
“但好在你是個女孩,”聶恪不緊不慢地鋪墊完,盯著女孩鮮嫩的臉,圖窮匕見,“女孩比男孩強點,你們還有‘第二次投胎’的機會嘛,不用什麼都靠自己。我的情況,介紹人應該也跟你說了……說實話,我真是沒心情再找一個,今天我也是真不願意出來,介紹人是我朋友,抹不開面子……雖然跟你聊天還挺投緣。你還小,也不用著急,願意的話,拿我當個大哥處就好了,有什麼難處,隨時找我。”
“敦厚”真誠,又沒有企圖心的男人,似乎更容易讓人信任。女孩主動加了他微信,很感動地走了。
連聽牆角的閆皓也被聶恪這一番“肺腑之言”感動了,覺得自己想多了,錯怪好人。
但他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看見聶恪和女孩分手後沒走,在餐廳門口抽了根菸,等了一會,等來了一個獐頭鼠目的中年男人。
聶恪迎上去,十分親熱地攬住中年人的肩,開啟自己的汽車後備箱,拿了兩條煙遞過去,兩人勾肩搭背地不知說了些什麼,然後聶恪從懷裡摸出一打現金悄悄塞給了對方,兩人互相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聶恪一笑,這才開車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閆皓直覺很奇怪,鬼使神差地,他悄悄綴上了那個接錢的中年男人。
只見那男人悄悄地把錢拿出來數了一遍,似乎是十分滿意,哼著歌走了。走過一片七拐八拐的小路,閆皓看見他上了個破破爛爛的居民樓,居民樓沿街一面有好幾家“上門去除灰指甲”、“艾灸按摩”之類違規經營的小店……最裡面一家,叫“安心診所”。
防盜窗上面有個廣告牌,上面迴圈著“四十年經驗,配合多種治療方法,有效針對失眠、抑鬱、狂躁、焦慮等心理頑疾”。
廣告牌上迴圈的字紅彤彤的,閆皓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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