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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命——不過老兄長比我們大不少,二十多年前就過世了,家裡有個孫子輩的,也住這,當公務員,我看那體型都快‘三高’了,祖上的功夫肯定是早撂下了。
“‘穿林風’是我這一支,我啊,沒什麼本事,本來也不配跟其他幾位相提並論,因為解放前在丐幫管過幾年事,所以大傢伙給我面子。至於‘堂前燕’……我記得他姓閆,大名叫‘閆若飛’,本來是南方人,避世很久了,戰亂年月被人請出山,我見過他幾次,為人很靦腆,一笑就臉紅,像個書生。可真是千里無蹤的好功夫。他一個人,從好幾層帶著槍的衛兵裡神不知鬼不覺地闖進去,手刃了三個大漢奸,通緝令掛得大街小巷都是,多少窮兇極惡的人因為他睡不著覺。”
喻蘭川問:“後來呢?”
“後來啊,犧牲了。”老楊大爺說,“日本人和漢奸到處抓他,有人出賣了他跟幾個朋友落腳的地方,他覺得自己有輕功,能跑得了,就給其他人打掩護,讓別人先跑……可是堂前燕子,快得過無影的清風,沒快過槍子啊。”
第二十章
“爺爺老了,有些事看法可能不太對,”老楊大爺很誠懇地對於嚴說,“若飛兄當年是孤身一人來的燕寧,家人我們都沒見過,但我想,他那樣的一個人,後輩兒孫再不肖,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啊。”
“唔,”聽著像個烈士後代,沒根據的罪名,於嚴也就不好掛在嘴上瞎猜,就問,“那您看,這個自稱‘堂前燕傳人’的,有沒有可能是冒充的呢?”
老楊大爺:“這……”
喻蘭川忽然用胳膊肘捅了於嚴一下:“高樓失竊案什麼時候發生的?”
於嚴翻出手機,查了一下工作日誌:“凌晨一點到四點之間。”
“現在還不到十一點。”喻蘭川敲了敲自己的錶盤,“案發時大概十點,這樓上有一百多個住戶,所有人家的陽臺都朝一個方向,十點鐘的時候,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沒有熄燈睡覺,如果是一個盜竊團伙,你不覺得他們太顯眼了嗎?”
於嚴皺了皺眉,這時,他收到了同事的呼叫,一個女警找他:“於哥,你去哪了?”
於嚴:“樓下,問問目擊者,怎麼了?”
女警聲音略微壓低了一點,好像有什麼不好說的事情:“有點情況,你能上來一下嗎?”
於嚴衝喻蘭川晃了晃手機,兩人一前一後地站起來,跟老楊大爺告別。
臨出門的時候,喻蘭川忽然想起了什麼,擺手讓於嚴先走,轉頭問楊大爺:“楊爺爺,您一直說‘五絕’,可數來數去只有四個,還有一位呢?”
老楊大爺一愣,沉默了下來。
喻蘭川問:“我問錯話了,不能提嗎?”
“倒也不是,只是說來話長。”老楊大爺想了想,“五絕中這最後一位……嘿,怎麼說呢?當年我們那是特殊時期,所以各路好漢,都能不計出身、不計門第地湊在一起——要是在太平年月裡,這位朋友……其實不大算是咱們正道上的人。”
喻蘭川聽了他的用詞,頭都大了,沒想到二十一世紀了,他這個“盟主”除了調解鄰里矛盾之外,居然還有跟“邪魔外道”作鬥爭的附加義務!
“當然,這都是解放前的事了。”老楊大爺見他臉色不對,連忙解釋了一句,“這位朋友當年沒透露過自己的姓名,因為人送綽號‘萬木春’,所以我們都叫他‘萬兄’。長得特別好,秀氣到什麼程度呢?他票過戲,能唱男旦,一扮上行套,滿堂彩。人也柔柔弱弱的,一兩百斤的糧食口袋,你要是讓他扛,能把他後背壓彎了,走一陣就得放下歇一陣,臉也白了,氣也虛了,手無縛雞之力。可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嗎?”
喻蘭川心想:“……狗頭軍師?”
老楊大爺嘆了口氣:“‘萬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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