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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音切換的時候,劉仲齊就跟虛脫了一樣,大喘了一口長氣,他戰戰兢兢地把自己飛走的眼珠安放回眼眶,重新看向螢幕,只見一個男人推門進屋,在瘮人的歌聲裡說了句什麼。

劉仲齊驚走的魂魄還沒來得及歸位,旁邊就伸過來一隻蒼白的手,差點把他嚇得從沙發上蹦起來。

“好,”那隻手按了暫停,“這句簡單了吧。”

劉仲齊木然地扭過頭去,瞪向旁邊的甘卿。甘卿橫在沙發上,兩隻腳踢飛了拖鞋,翹在一張小板凳上,懷裡抱著一盒pocky,大佬叼煙似的叼出一根,她在奶油上磨了磨牙,咬斷了餅乾棒:“看我幹什麼,這句話就仨詞,小學水平,這都沒聽清啊?”

劉仲齊:“……”

這是一個水深火熱的週末,他那識人不明的皇兄照例加班,把他託付給了甘卿這個奸佞,奸佞對他這個純潔的少年施以慘無人道的迫害——讓他聽寫外文電影臺詞,還是恐怖片!

美其名曰恐怖片臺詞少,難度低!

甘卿“嘖”了一聲,搖搖頭:“馬上就高三了,基礎這麼差能行嗎?再聽一次啊。”

不等劉仲齊阻止,“奸佞”就按了回放,一不小心回多了,正好回到了劉仲齊沒敢看的那段——女人蒼白的手猛地從白被單下伸出來,她顫抖著掙扎出來,吐出一口血,然後猛地回頭,發出駭人的尖叫,倏地被拖走了,只留下一道暗色的血印。

張大的嘴裡吊著根帶血的舌頭,還有特寫。

劉仲齊不想活了。

喻蘭川傍晚回來接人的時候,發現一天不見,他的拖油瓶弟弟成了一棵落秧的黃瓜,見了他就跟災區人民見了解放軍一樣,眼淚汪汪地躥回了家裡,一把薅起棉被,把自己埋了。

喻蘭川:“你幹什麼呢?”

劉仲齊帶著哭腔告狀:“那女的讓我聽寫《死寂》!”

喻蘭川也不知道是壓根沒看過這部電影,還是真被奸佞迷昏了頭,莫名其妙地一挑眉,他說:“聽寫個電影至於嗎?我準備考試的時候都1.5倍速聽寫bbc的,明年就高考了,長點心吧。”

“你長點心!”

小少年屋裡傳來一聲絕望的怒吼——向這個冰冷而孤立無援的世界。

喻蘭川沒管他,轉頭問甘卿:“朱俏今天放回來了,我想問問她情況,一起嗎?”

閆皓託江老闆借來了一百一樓下的老年代步車,開著去接悄悄回來,代步車經過風吹日曬,“祖傳艾灸針灸理療”掉了一多半,變成了“祖傳……針……療”,跟後面的壽衣花圈優惠搭配成了一個陰森森的恐怖故事。

悄悄告別了一直幫她的律師,把後座幾個糊了一半的花圈往旁邊推了推,推出了一個人能坐下的空間,爬上了代步車,就這麼花團錦簇地上了路,有種自己已經壽終正寢的錯覺。

一路沐浴著路人獵奇的目光,他倆回到了一百一樓下的寵物店。

悄悄以前就住在寵物店二層的小房間裡,不用交房租,也方便夜裡照顧動物。這會,寵物店裡那五大三粗的老闆正在給狗剃毛,他嘴裡叼著根牙籤,皺著眉,頂著一臉準備去砍人的殺氣,狗在他手裡瑟瑟發抖,一動也不敢動。

“沒、沒事,不怕的,”閆皓停了車,回頭看了她一眼,見那女孩坐在紙花堆裡,柔弱得不知所措,那天紅著眼拿刀捅人的,彷彿只是個上了她身的女鬼,“回去拿艾草洗個澡,去去晦氣。我……我已經跟你老闆說過了,他說只要你還願意,還能在他店裡幹。”

悄悄低下頭,跟著他下車,摳著自己的手指,心裡十分窩得慌——如果不是為了她,閆皓去銀行貸兩百個膽子也不敢跟她那個“左青龍右白虎”的老闆說話。

她闖了禍,自己收拾不了,連累一大幫朋友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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