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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爺手下留情,您一杆能把我打進洞裡。”
說完,她目光往下一溜,落在喻蘭川胸口上——睡衣本來領口就大,喻蘭川在自己家裡,本來就只是隨便扣了兩顆釦子,方才還崩開一顆扣,有胸有腰、有稜有角,室內的微光還給他打了一層恰如其分的陰影。
甘卿:“十多年之後可以刮目相看了。”
喻蘭川一把攥住衣襟,伸長了球杆杵了她一下:“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進來的?半夜三更耍什麼流氓……你們傢什麼情況?”
隔壁的許林笑容沒展開,就突然僵住了。他汗毛先是一豎,隨後意識到了問題——落地聲音不對!
一個大活人摔在地上不是這個輕飄飄的動靜!
許林猛地上前一步,撕下了那黑影身上的床單——只見那是個毛絨玩具,頭頂黏著個人的假髮套,地下綁著兩個抱枕。
毛絨玩具笑容可掬地跟他大眼瞪小眼,手裡還捧著個木牌,上面非常文藝地質問道:“你的一生,將以什麼立足呢?”
第一百零七章
原來這個自帶餿雞湯題記的毛絨玩具四肢上綁了魚線,綁法乍一看有點像提線木偶,讓人眼花繚亂的,但其實仔細看並不是——相傳,古時候有一種機關,平時或是藏在水下、或是虛虛地埋在土裡,一旦被觸動,就飛出千萬條又細又韌的金屬絲。因為力道足夠大、金屬足夠細,巨大的壓強切金斷玉能如細線割芋肉——魚線一端牽在門上,許林想出其不意,猛一推門,直接把床上的布偶拉起來跳了段倩女幽魂。
窗外的小徒弟聽出屋裡動靜不對,用弩挑開窗簾,月光一掃,凝在鬆鬆垮垮的魚線上,散落在屋裡,像一張引而不發的網。
許林的後背忽然爬了一層白毛汗。這時,他才藉著月光注意到,這間小臥室裡除了床上的玩偶,幾乎是個空屋——床單窗簾像是剛洗過的,衣櫃半開,裡面空蕩蕩的,水杯充電器等必要私人物品一概沒有,連床頭檯燈的電源都沒插。
這明顯是個沒人住的房間。
那行腳幫又是怎麼回事?“她幾點出去、幾點回來,還叫了外賣”聽著跟真事一樣。
這找不著北的師徒倆,一個在屋裡、一個在屋外,一時都靜止了,目光齊刷刷地落在舉牌玩偶身上,對著默哀反省似的。
好一會,許林才小心翼翼地上前,隔開老遠,用小弩捅了捅地上的玩偶,玩偶翻了個身,背後一張沒粘牢的字條就飄飄悠悠地落下來,上書倆大字——傻逼。
許林瞳孔一縮:“快走!”
但已經晚了。
他話音沒落,樓下忽然爆炸似的響起一聲警笛。
至此,許林已經來不及細想這裡面的事了,和他窗外的壁虎徒弟掉頭就跑。
他倆一個往窗外爬,一個往樓道躥。
徒弟連架在窗戶上的弩都沒顧上拆,眼看樓下來了好幾輛警車,只能奮力揮舞著四肢往旁邊爬去,企圖找個背陰的角落溜下去跳牆逃走。
他方才被玩偶驚起的魂還沒定下來,一手心都是汗,一邊爬一邊往樓下看,唯恐被車燈掃到,忽然,一束微弱的暖光打在他身上,異樣的感覺攀上他後背,他慢半拍地抬起頭,跟隔壁陽臺上的人看了個對眼。
那人跟他一樣戴著口罩,遮著下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彎彎的笑眼,一手拎著根高爾夫球杆,一手撐著頭,也不知道參觀了他多久。
大壁虎徒弟差點被這人嚇出心梗來,手腳都木了,一根高爾夫球杆驀地從視窗伸出來,狠狠地砸在了他的手指上,這一下要多缺德有多缺德,十指連心,大壁虎眼淚都疼出來了,他仰起脖子,張開大嘴,連鼻涕再眼淚一起,把慘叫吞了,一邊哭一邊拼命地往上爬。
然而球杆不給他機會,不等他爬上去,第二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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