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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個兒地挑媳婦嘛。
想到這裡, 又莫名有些氣惱,細眉一挑道:“魏將軍的賀禮不是已經送了, 就擺在正殿呢。還要再送什麼賀禮。”
魏鈞搖了搖頭,突然傾身過來, 接過她手裡的茶杯, 放在唇邊抿了口道:“那是公主的賀禮,不是我的。”
蘇卿言怔怔看著他順理成章地飲著自己喝過的茶, 臉莫名發紅, 沒好氣地偏頭過去, 道:“不必了, 那些禮已經夠了,其餘的,本宮心領了。”
魏鈞放下茶杯, 似乎頗為惋惜道:“太后都不看一眼臣的賀禮嗎?”
蘇卿言被勾起了好奇心,烏黑的瞳仁轉來轉去,壓著下巴道:“魏將軍弄的如此鄭重,莫非送的是什麼珍禽異獸不成。”
魏鈞神秘一笑:“臣送的這樣禮物, 可比世上太后能想到的都珍貴難得。”
蘇卿言撇了撇嘴, 心說這人也真會說大話,就算不談她在宮中見過多少珍稀萬一,從小在相府, 嫡親的姐姐又是太子妃,她在生辰時接過的禮物,許多尋常人家只怕想都想不出。
甚至有一年,她還被姐姐從王府裡送過一隻孔雀,就養在相府的後院,想起來進宮後再未見過它,還怪想念的。
她還在胡思亂想,魏鈞已經自懷中掏出一塊銅牌,然後傾身拉過她的手,將銅牌鄭重地放在她手心,道:“這便是臣送你的禮物。”
蘇卿言低頭去看,那塊銅牌貌似平常無奇,而且明顯有些年份,中間刻著一個大大的“帥”字,字上應該曾塗著金漆,卻被歲月消磨的黯淡不少。
她迷惑地抬起頭,看見魏鈞目光柔和地看著她道:“當年我第一次帶兵出征,領的是參軍之職,而這一塊就是我父親所有的元帥令。”
見小太后還是不明就裡,他又朝她靠過去些,握住她的手道:“後來我經過幾次得勝後回朝,太上皇便給我封了鎮國將軍,從此我再未屈居過人下。”
蘇卿言被他握住的手指微微發顫,突然間領會了一些,然後見魏鈞靠在她耳邊,用低沉溫柔的嗓音道:“我現在將這塊帥印交到你手上,便是向太后承諾,從此之後,我魏鈞只聽你一人之令。”
蘇卿言覺得手心彷彿被什麼燙了燙,那種熱一路灼燒至胸口,趕緊偏頭,不願讓他看見自己眼中突然湧上的霧氣,然後深吸口氣,突然問道:“魏將軍是怎麼進來的?不怕被人發現了嗎?”
魏鈞怔了怔,似乎自己說出那番表白,她會接上這句,手擱上桌案道:“我特地繞到殿後過來的,外面的宮女也是我安排的人。”
蘇卿言轉頭盯著他,似是下了決心,將那塊令牌推回去道:“本宮受不起魏將軍如此大禮。”嘴角扯出個苦笑道:“你我連堂堂正正見面都做不到,其他的,更是絕無可能,將軍還是死心吧。”
魏鈞的臉立即沉下來,道:“只要太后願意,臣現在就牽著你出去正殿,讓所有人都知道臣對太后的一片真心。”
蘇卿言陪他這般胡鬧,忙將手抽出,正色道:“本宮是尊至六宮之首的太后,怎能隨意傳出這樣醜事,被天下唾笑。”
魏鈞的臉色更難看,冷聲道::“太后覺得和臣在一起是醜事嗎?”
蘇卿言快被他氣死,這人向來無視尊卑,不代表自己也能如他這般狂傲地不顧他人目光,於是賭著氣站起,背過身子道:“將軍還是先走吧,省的被人看見了平白落了口實。至於這份賀禮,本宮實在受不起,將軍總會找到更合適的人送出。”
魏鈞握著拳站起,將那塊令牌拿起高聲道:“太后真的不要?”
蘇卿言倔強的揹著他搖頭,魏鈞走到她身後,咬著牙在她耳邊道:“所以,太后竟是連陛下的安危都不顧了嗎?”
蘇卿言倏地轉身,正好撞見他那雙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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