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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好,丹鳳眼下現出道烏青,臉上擦了胭脂也顯得蒼白,這時正將手支在腮邊,迷茫點頭道:“沒錯,可是本宮參不透,陛下所說的,他被困住的地方究竟是哪裡?”
謝雲舟想了想,又問到:“這件事,太后和其他人說過嗎?”
蘇卿言搖頭,又嘆氣道:“這種鬼神之說,他人未必會信。只怕還會覺得是本宮太過思慕陛下,生出的臆想。本宮想著,謝大人應該是個見多識廣之人,所以才叫謝大人前來商議。”
其實當她醒來時,反覆琢磨過那個夢,然後便覺得需要找人一起幫忙弄清楚這件事。而這個人,其實非謝雲舟莫屬。
因為她覺得,無論是三位顧命大臣,還是祁陽王魏鈞,真正打心眼裡想要靖帝回來的,恐怕也只有謝雲舟一人而已。哪怕是自己的父親蘇相,也只會讓她放寬心莫要瞎想,因為如今太子在位,對蘇氏來說便是最好的結果,至於靖帝能否被找到,倒是件不太緊要的事了。
而被她信任的謝雲舟本人,這時莫名因那句話而生出些隱秘的滿足感,臉上不自覺帶了笑道:“微臣當然會信太后所言,可光憑這些訊息,實在沒法推測出太上皇的下落啊。”
蘇卿言當然知道不能,可她難得大早起來議事,聽他這麼說還是有點沮喪,忍住想打個呵欠的衝動,悻悻嘆了口氣道:“那本宮也只能當做了個夢罷了。”
謝雲舟不忍見她失望,又道:“不過太后這麼一說,臣倒是想起件事。當初宮變時,陛下身邊的親衛兵只剩兩名逃回,據他們所言,陛下原本被他們護在身邊,可那時天突然生了異變,大風吹得他們睜不開眼,當再看清時,陛下已經不知所蹤了。”
蘇卿言皺起眉:“這說法未免也太過古怪。”
謝雲舟點頭道:“當初這兩人的證詞,只被當作是推脫責任的託辭。可如今再加上太后這個夢,微臣斗膽認為,太上皇的失蹤,只怕真的無法用常理解釋,所以,太后可以試著去找一個人,也許他能給您一個答案。”
他所說的這個人便是大越國師,傳聞中無人能知他活了多少年歲,只知他是上可問神靈,下可驅鬼魂,幾乎算是無所不能。
蘇卿言記掛著昨晚那個夢,不想再多耽擱,當下便決定隨謝雲舟一起去找國師。如果她知道就在她離開坤和宮後發生的事,必定會慶幸這個決定,甚至還會感激太上皇託夢的及時,助她遠離危機。
就在方才他們商談的地方,魏鈞面色陰沉,手按著桌案道:“你說,太后隨御史臺的謝大人出去了?”
那內侍被他看得一哆嗦,忙垂著頭回道:“是的,半個時辰前離開的?”
“你可知是所謂何事?”
“奴才不知。”
“可知他們去了何方?”
內侍擦了擦汗,硬著頭皮答:“奴才不知。”
他提心吊膽生怕被魏將軍責罵,可魏鈞心裡雖百般不是滋味,卻還是冷靜下來思忖:如今登基大典已過,宮裡也沒有什麼大事要辦,太后若無緣由,絕不可能輕易出坤和宮,何況還是和外臣一起。那麼這件事,只怕有八成和皇帝有關係。
可究竟是什麼事,讓她獨獨找上謝雲舟呢?
魏鈞越想心裡越窩火,實在無心再分析下去,他只想知道一件事:她究竟是什麼時候和謝雲舟扯上關係的!
而這一刻,蘇卿言已經隨著謝雲舟的指引,坐車來到了國師的住處。
國師一身白袍,領他們進得房來,再微微屈身向太后行禮。他身形矍瘦,一雙眼卻是炯炯泛光,尋常的棉布白袍被他穿得仙風道骨,看起來頗有神棍之風。
蘇卿言不敢怠慢,也朝他輕輕點頭,然後便在椅上坐下,由謝雲舟替她說明來意。
國師聽完後沉吟片刻,又對著蘇卿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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