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十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五章美人求情,變臣,宇十六,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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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義開啟房門走了出來,守在門前的眾人齊齊鬆了口氣。聽說江安義受了傷,餘知節很自責,他認為江安義是為了自己才受的傷,這幾日和項氏兄弟輪番守在門外。
項氏兄弟此時已知江安義是內家高手,當日施救項敬實恐怕不僅是木牌之功,兩人決定替江安義守住這個秘密。
石頭哭著從人縫中鑽出,江安義一直擔心石頭的安危,見到石頭驚喜地問道:“石頭,你沒事吧。”
“沒事,有幾個人要抓我,許大伯喝住他們,讓我回來了。公子,你的傷好了嗎?”
聽到許昌化,江安義神色一黯,做夢也沒想到好友居然會設伏殺自己,此時他特別能體會張良寬臨死時寫遺書的心情。
“大人,我已經帶人將許昌化抓進了牢中,許家除了許昌化外沒有其他人。”項敬實道:“許昌化沒有反抗,他說如果你願意他想見一見你。”
江安義酸楚無語,不知該如何面對許昌化,或許相見不如不見。
餘知節補充道:“我帶人到李莊找李明善要人,可是李明善說陳洪明師傅早幾天盜走了莊中財物,逃走了,李家還向縣衙報了案,寧縣令也證實了。”
掩人耳目,可偏生讓你挑不出錯來。對於李家的歧倆,江安義恨得牙癢癢,一時卻無計可施。
項敬實道:“章州統對大人受傷很是關心,送來了不少療傷的良藥,龍衛府已經發出通輯抓拿陳洪明師徒。”
江安義苦笑,以陳洪明師徒的身手,龍衛能抓住他們嗎?
沒有人知道陳洪明在荒野的山洞中嚥下了最後一口氣,“玄刃”從此消失在江湖中。
姜健輕輕地將師傅放入挖好的土坑,跪在坑邊痛哭流涕,怎麼也不忍心朝師傅身上撒土。
良久,一聲慘嚎響徹山巒,驚得無數宿鳥向遠處飛去。
李莊積善堂,爭論已經進入到尾聲。
“父親,昌化為人忠義,絕不會牽累李家,何必定為置他死地。”李明善聲嘶力竭地喊道。
三天時間,李師友已經蒼老了許多,臉上的皺紋往下堆累著,坐在椅子上,腰都直不起來。但那雙眼睛,依舊閃著懾人的寒光。
陳洪明師徒的意外失手讓李家變得極為被動,姜健師徒逃走了,以他們的身手被抓住的可能性不大,當日參加伏擊江安義的莊丁都被控制在莊內,現在唯一的破綻就是被抓住牢中的許昌化。
“許昌化必須死”,李師友一字一頓地說,“許昌化這個人我知道,豪俠仗義,可是明善,我不能拿李家上千口人的性命賭許昌化的忠直。為父見過多少英雄好漢倒在三尺無情木下,就拿那陳洪明來說,玄刃,名頭比許昌化大出多少,可是我將刑具一一擺放在他的面前,他還不是跪地求饒。”
李師友說完,將柺杖在地上重重地一頓,喝道:“不要再說了,你去叫安娘來,老夫親自跟她說。”
西跨院,彤兒坐臥不寧,焦急地等待姐姐安娘回來。
一個多時辰過去了,門外總算響起了腳步聲,彤兒趕緊迎了出去。姐姐兩眼呆滯,有如行屍走肉,把彤兒嚇壞了。
上前扶住姐姐,彤兒帶著哭腔問道:“姐姐,你怎麼了,你說話啊,別嚇我。”
聽到彤兒的哭喊,安孃的眼睛恢復了些生氣,“哇”的一聲,伏在彤兒肩頭痛哭起來。
安慰了老半天,彤兒才從姐姐嘴中斷斷續續地得知,爺爺要讓姐姐毒死姐夫,以絕後患。
“那怎麼行,我找爺爺說理去。”彤兒起身往外走。安娘一把拉住妹子,哽咽地道:“沒用的,大伯與爺爺爭了半天,爺爺主意已定,不可變更。”
彤兒心如亂麻,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的西跨院,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是我害死了姐夫。找爺爺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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