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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更因湘兒奪中荷花名聲大躁,今年憐兒得了江安義的新詞,也一心想奪得花名。餘慶樂在滿春院中時常吹噓與江安義情同手足,而中秋節江安義以一首“明月幾時有”大放光彩,連詞翁李進賢也感嘆當避其風頭,江安義有從江南小詞仙變成大鄭詞仙的趨勢。
青樓與詞曲脫不開干係,於是滿春院的老鴇託餘慶樂給江安義帶張請柬,讓江安義為滿春樓助威,當然順帶著餘慶樂也能登堂入室了。如果江安義不去參會,那餘慶樂的機會豈不也泡了湯。
餘慶樂又介紹了各樓各院各館的紅姑娘,誰的歌舞翩若天仙,誰的蕭吹得如泣如訴,誰的歌喉繞樑三日。餘慶樂說起這些來如數家珍,鼓動得江安義心直癢癢,當即答應參會。
餘慶樂高興地跳起來,轉而低聲道:“安義,十六日那天你千萬要來我家,要不然我可出不來。”
江安義看著他眼巴巴地樣子,也不好笑,索性道:“要不把玉誠兄也叫上,這樣餘師就無話可說了,玉珠妹子也不好說你了。”
九月十六日,懷遠坊變得擁擠不堪,今夜花魁會便在懷遠坊輕煙湖畔的集市廣場上舉行。好在坊丁有經驗,自申時起就開始限進,京兆府派出衙役幫著維護秩序,京兆府尹高易直也會與民同樂,出席今夜的雅會。
江安義等人的馬車到達坊門前不讓往裡進了,今天來的人太多,餘慶樂連換了幾塊牌子也沒有用,只得氣哼哼地回來。
將車子寄在人家院中,江安義、張玉誠和餘家兄弟步行入坊,越是靠近廣場,越是感覺喧鬧非常,來來往往皆是文士衫,老老少少全是賞花人,花瓣居如同綻放的鮮花,吸引著各處的遊蜂浪蝶。
餘慶樂尤自為馬車沒進坊失了面子生氣,指著一隊由七八輛馬車組成的車隊憤憤不平地道:“這些該死的坊丁狗眼看人低,這些馬車怎麼就能放進來,咦,第二輛是定芳閣曉曉姑娘的香車,她跟誰一起來的?”
十五的月兒十六圓,雖然不是中秋,月色依舊明亮,清冷如水。沿湖畔皆懸紅燈,處處歡歌笑語,燈光倒映在水面,掩住了月亮的光彩,今夜的主角不是嫦娥月兔,而是嬌滴滴的人間美娥娘。餘慶樂如魚得水,人群中呼朋喚友,看到小舅子兩眼放光,張玉誠無奈地搖了搖頭,很為自己的妹子擔心。
表演的舞臺設在廣場正中,周圍如花瓣盛開綻放在舞臺四周的是各家青樓的主場,那些名士、貴客各自坐在請他們來的青樓前面。餘慶樂帶著江安義出現在滿春院的綵棚前,老鴇笑得合不攏嘴,能請動這尊大神,滿春院憐兒今年再奪一個花名機會便大了許多,環採閣牛氣哄哄,不就是請了李詩翁為朵兒寫詞嗎,咱有江狀元,不比李詩翁差。
場地有限,每家青樓不過十餘張桌椅,已經有八成人在坐,江安義打量了一下,並不認識,看穿著打扮倒是商賈多些。江安義四人擠在一張桌邊,桌上放著瓜子水果茶水,邊嗑邊聊,倒也愜意。
戌時剛到,銅鑼三聲敲,整個廣場逐漸安靜下來,花魁會開場了。
開場是碧軒居的瓊妹吹簫,簫音清越,響徹夜空,清秋月色,被簫音染上幾分悽清。近萬人寂然無聲,專心凝聽天籟之音,餘音嫋嫋,月色悠長。
待瓊妹起身萬福,眾人方從幽夢中驚醒,掌聲如雷。有四個侍女手託銀盤,繞行而來,在每個綵棚前稍立。餘慶樂在一旁解釋道:“這是要彩頭,誰要覺得好就酬情意思一下,按得到彩頭多少來定十二花名,最多的自然便是花魁。”
原來不是白看,要花錢,江安義沒好氣地瞪了餘慶樂一眼,又被這小子忽悠了。侍女託著銀盤來到滿春院的綵棚前,座中有人起身往銀盤裡投銀票元寶,江安義眼尖,盤中滿滿當當都是黃白之物,看價值不下於五百兩,四個侍女合在一處至少也有二千兩。
既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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