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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手中沒準,一用力,倒黴的黑子脖子被割斷了一半,鮮血噴了江安義一身。江安義懊惱地一抖手,將匕首丟擲老遠。
郭懷理聽院裡沒了動靜,壯起膽子伸長脖子往院中看,見江安義站著,其他人都躺著,知道沒事了。小心地繞過屍體流出的血跡,郭懷理驚恐地道:“小江,你殺人了,現在怎麼辦?”
江安義側耳聽了聽外面,沒有聲響,推開門,見一輛黑馬車停在竹林邊,想來就是用來劫郭懷理的馬車。江安義轉過身安慰郭懷理道:“郭哥,不用怕,這些人都是元天教的匪徒,殺了他們不但無罪反而有功。”
最近官府在大索元天教徒,郭懷理自然知道元天教,膽氣一壯,也不打哆嗦了,問道:“官府懸賞一個元天教眾值五十兩銀子,要是頭目至少兩百兩,這三個人值多少錢?”
身還處在險境,居然還想著錢,江安義也無心笑他,想著如何脫身。現在是申時,莊內肯定人來人往,直接出去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大,這裡很偏僻,沒有人來,不如就在此等到天黑吃飯,那時人少,又看不清人,駕著馬車反而容易脫身。
跟郭懷理一說,郭胖子點頭同意,從地上揀起青皮帶來的酒食,道:“餓了半天,先吃點東西,要死也得做個飽死鬼。”
江安義將三具屍體拖到一邊,跟著郭懷理來到屋內,將供桌上的泥土抹到地上,將吃食放在供桌上。
“噫,這是什麼東西?”郭懷理從泥土堆中揀起塊木牌,在手中翻看著。江安義接過來一看,熟悉的花紋,正面陽文兩個字“元天”,反面是睚眥獸。在桌上敲了敲,這塊木牌是實心的。江安義對元天教的印象談不上好壞,四十年前的那場大難太遙遠了。可是元天教要對付自己,那就怪不得自己下狠手了。江安義手拿著木牌,心裡有了主意。
天逐漸暗了下來,江安義帶著郭懷理出了院,四處靜悄悄的,讓郭懷理坐入馬車內,江安義在臉上抹了幾把泥土,讓人分辨不出面目。
馬車奔莊門而來,莊門前有兩個莊丁看守,遠遠見了這輛馬車駛來,問也沒問,開啟莊門,馬車徑直駛了出去。江安義暗道好險,他哪知這輛馬車經常往來府城和農莊之間,駕車的人也不固定,辦些見不得人的事,所以莊丁見車不問人,懶得多事。
駛出裡許路,看不到農莊了,江安義撥轉馬車,過了通濟橋,直奔偷衣服的村子。木炭看到江安義,跑了過來,親暱地用大頭拱著江安義。
江安義叫郭懷理下車,交待道:“郭哥,你暫時就在村裡找戶人家藉助,等我來接你。這是銀子,你拿好了。”
“你什麼時候來接我?”郭胖子心有餘悸,不安地問道。
“最遲不過明天中午,郭哥,你放心,沒事。”
看著郭懷理一步三回頭地消失在村子中,江安義 解下木炭身上的包袱,換回自己的衣服。翻身上馬,打馬如飛,趕在城門關閉前的半個時辰進了文平府,隨便找了家客棧,包了個小院住下。
不是江安義講排場,獨門獨院方便今夜的行動,在郭莊江安義已經將細節考慮得很清楚。桌上有筆墨,江安義提筆故意歪歪扭扭地寫了封告密信,當初秦海明的那套借來用一下。只不過秦海明是誣告,而江安義可是實告,當然加了點塞。
郭景山的名字排在最前,接下來是張宏充,張伯進父子要置自己於死地,就別怪自己下手狠毒了。江安義想了想,從紗巾上記得的名字又摘了三個上去,心中暗道,對不住了,要怪就怪張宏充和郭景山吧。將信套入封中,將那塊木牌放了進去,這是證物。
快到三更天,江安義換上那身黑勁裝,拉開院門,來到角門。這家客棧同樣有個角門,沒有鎖,只上著門栓。江安義閃身出了門,外面靜悄悄的,天上的雲層很厚,看不到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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