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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江安義脫口而出,道:“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於心。”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但求無愧於心,說得好。”範炎中重重地拍了江安義一巴掌,笑道:“小子,老夫若真能留下些文字於後世,當有你的名字。”
範炎中將江安義的日課借去,在範師本的協助下,仿照夫子文對話的格式,開始整理,暫名為《雲水潭話》。一旦確立了目標,範炎中爆發出百倍地熱情,潭邊釣魚休閒也變成了講學,累得範師本和江安義一邊釣魚還得一邊掏出筆隨時記錄範老爺子迸發的靈感。
六月如火,激情四射。江安義在範炎中暴風雨的洗禮下,小船已經能駕輕就熟地在風浪中航行,偶遇險情,亦能從容面對。原以為會這樣悠遊而學一段時間,一封來自澤昌書院的信打斷了江安義的寧靜。
信是山長寄的,順帶著捎來了劉玉善的信。山長的信只是簡單的問候,囑咐江安義要珍惜機會,勤加修習之類的話。劉學長在信中表達了歉意,他已經離開 書院在家中備戰鄉試。
信中提及上次害他被抓是秦海明和張伯進搞的鬼,秦海明被開革出書院,找張伯進要什麼東西,張伯進不肯給,秦海明吵鬧開來。由於沒有實證,書院並沒有處置張伯進。張伯進決定返德州參加今年的鄉試,劉玉善順便問了一下江安義是參試。
江安義的心被劉玉善信點著了一把火,燒得口鼻冒煙,不得安寧,晚上靜坐練功的時候差點走火入魔。第二天,範炎中看到江安義兩眼通紅,臉色青黃嚇了一跳,忙問道:“安義,你生病了?”
江安義喉頭腫痛,啞著聲音答道:“上火了,急的。”
聽完江安義講述的原委,範炎中罵道:“此人如此下作,真為讀書人蒙羞。安義,你可是有意前去參加鄉試?”
江安義躊躇起來,他心中沒底,如果能在範宅再學三年,江安義肯定自己能中舉,至於現在,深淺不知。不過,張伯進就像一根刺紮在心頭,想起就恨得牙癢癢,要是能在鄉試中力壓他一頭,想想都解恨。
範炎中嘆了口氣,道:“年少快意恩仇,安義,既然你有心鄉試,那就去試試。如果沒中,就再回來,老夫家的大門為你大開。”江安義真是感激涕零,這樣一來他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已是六月底,鄉試在八月初九,參加鄉試要回到縣裡辦各種手續,算算時間不多了。江安義辭別范家人,快馬加鞭趕回家。路經蒼瀾嶺時,趁左右無人,從巨石旁取出埋藏的寶石。
七月六日,江安義回到平山鎮。家中又變了模樣,自家宅院旁邊新起了三棟院子,應該是三個舅舅把家遷了過來。宅院前用條石鋪路,人來車往,熱鬧得像集市。自家大門敞開著,有人揹著筐出來進去,看到筐中金黃的稻穀,江安義想起來是收稻穀的季節了,娘來信說又買了不少地,這些該是收的租吧。
汪伯一頭汗從門裡出來,一眼瞧見江安義,忙跑上前笑道:“大爺怎麼回來了,怎麼沒聽夫人提起過。”
“臨時有事,沒跟我娘說。”江安義跳下馬,把韁繩交給汪伯,大踏步邁進宅子。院子裡堆滿了穀子,大舅拿著稱,正在過稱,娘帶著妍兒正在旁邊看,二舅家的東水在低頭記賬,看樣子在摺扇店打磨出來了,做起事來有條不紊。
江安義躡手躡腳地走到妍兒身後,輕輕一扯她的小辮。妍兒尖叫地回過頭,看見是哥哥,歡喜地跳起來撲到江安義的懷中,江黃氏看到兒子,驚喜地問道:“義兒,你怎麼回來了,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江安義將妍兒在手中顛了顛,逗得妍兒“咯咯”直笑。江安義抱著妍兒衝舅舅和表哥躬了躬腰,笑道:“我回來參加鄉試。”
夜深人靜時,江安義將房中的青磚橇起幾塊,刨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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