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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之冠了。方老爺子罵得痛快,要是惹惱了楊侯爺,後果不堪設想。
“方公,這封信言辭過激,還是委婉些吧。”江安義勸道。
方仕書抬頭看了江安義一眼,冷哼道:“你惹怕死,站遠些,方某不與為伍。”
江安義苦笑,這老頭真是又硬又倔,不過這脾氣自己喜歡。硯中墨研濃,江安義恭敬地把硯臺推到方仕書順手的地方,眼睛繼續往信上看,“……看在往日的情份上……”
往日情份,方仕書與楊祥亮是舊識?看來還是交情不錯的好友,難怪這封信寫得毫不客氣,江安義心頭一動,瞄了一眼方仕書,這位老爺子口風夠緊的,從來沒有聽他提取過與楊祥亮有交情,昨天自己發愁也不見他說一聲,真人不露相,這位老爺子指不定還藏著什麼好東西,自己可得拉緊他。
“……懸崖勒馬,將收授的財物繳還,方可免去一場災禍。方仕書敬告。”
見方仕書寫完,江安義趕緊接過筆,在筆洗中將毛筆洗淨掛好,試探地問道:“方公,你與楊侯爺是舊友?”
方仕書眼中露出緬懷之色,嘆道:“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江安義連忙替方仕書斟滿茶,雙手捧著奉上,方仕書看著江安義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接過茶喝了一口,緩緩地道:“二十多年前,天子還是太子,楊祥亮是東宮兵曹,老夫則是東宮一名主事,與楊祥亮有過一段交往。那是楊忠武還是奶娃兒,老夫還抱過他,這小子怕是不記得了。後來楊祥亮前去安南都護府任職,老夫就任地方為官,一別近二十年,再也沒有見過面,不想卻因這奶娃兒要相爭一番。”
方仕書不勝唏噓,簡短地說了幾句便住口不談,江安義雖然想從方仕書嘴中多聽一些內幕,但方老爺子意興闌珊,站起身來叮囑道:“安義,老夫與你相處兩載,對你的為人是瞭解的,你拳拳為國愛民之心不在老夫之下,更難得的是有想法能辦事,實是化州百姓之福,將來或許是天下百姓之福。此次楊忠武有意為難,尚不知是否是安西都護府所為,老夫本想讓你暫且退讓,現在想來是老夫想岔了。是非對錯不容退讓,安義只要你做的不錯,老夫堅定地站在你這邊。”
江安義已經知道方仕書來歷不凡,剛才的幾句話就知道此公是天子夾袋中的人物,別看官職僅是化州別駕,說不定在天子心目中的地位比楊祥亮還要高上幾分。有這樣一位前輩照看自己,江安義心中感激,恭恭敬敬地鞠躬道:“多謝方公美意。”
方仕書擺擺手,道:“我助你並非私心,不值相謝。信你讓人寄出,府中還有事,我先走了。”
送走方仕書,江安義叫來小吏,把信裝進公文袋,蓋上刺史官印,交給小吏吩咐他儘快寄出。小吏拿信前去驛站寄信,江安義和方仕書都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這封信是方仕書所寫,蓋的卻是刺史的大印,所以當這封信寄送到安西大都督楊祥亮的手中時,卻生出了波折。
官府的公文透過驛站寄送,像這種尋常的公文是二百里一天的速度,信從會野府到達武陽府僅僅花了三天時間,這個時候楊忠武的隊伍離武陽城還有一百多里的路程。
楊祥亮撕開信,起先以為是江安義稟報都護府駐址建設情況,不料滿紙都是痛罵之言。楊祥亮氣得重重地一拍桌子,騰地站起身,抽出腰前佩劍,要將那封信砍成碎末。
手握在冰冷的劍柄上,楊祥亮的心冷靜下來,這封信的語氣不像是江安義的,重新拿起信,翻到最後一頁,最後寫著“方仕書敬告”五個字。楊祥亮哈哈大笑,笑罵道:“原來是這個‘方腦殼’。武兒這次去化州,我一下子忘記交待讓他經過會野府時去拜望,這個‘方腦殼’挑理了,想是記恨當年新買的儒衫剛穿上就被武兒一泡尿淋得透溼。哈哈哈,這個‘方腦殼’,在化州做別駕,也不知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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