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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過漠人騎術高明,箭雨並沒有遏制住漠騎前奔的勢頭。
漠人開始用弓箭反擊,雖然箭不多,但很準,星星點點的箭只給鄭騎帶來不小的困擾,賓士的戰馬被箭只射中,嘶鳴著倒地,有人被射中眼睛,慘叫著倒地被後面的馬蹄踏死。
與漠騎相距不過二十步,齊新文斷喝道:“賈清遠、朱易鋒、方至重,前突。”這三人是京中比武的前三甲,此次出征王克明將三名勇將都配給了齊新文,就是要借三人的鋒銳之氣斬將奪旗。
三匹馬像三隻離弦的箭般射出,三個方向衝向不遠處的漠騎,賈清遠大刀橫端,紅馬過處血光飛濺,朱易鋒長戟前指,所向披靡,方至重揮舞銅棒,漠騎人仰馬翻,瞬間整齊的漠騎被扎出了三個口子。齊新文揮舞著馬刀,一言不發地帶著輕騎順著三個口子撕裂開去。
向前,向前,鋼刀飛濺出火星,戰馬發出嘶鳴,旗幟交纏在一起,喊殺聲振耳欲聾,血肉將綠色的草原塗染成紅色,倒地的將士和戰馬在為野心獻祭。
穿透鄭軍,閭牙支勒住戰馬,放眼望去,身邊的戰士近五分之一留在了身後的草原。齊新文知道剛才的對鑿己方獲勝,馬刀低垂,刀身上的鮮血“滴滴嗒嗒”的滑落,身旁的將士臉上泛著興奮的色彩,剛才的交鋒激起胸中的血性,軍心可用。
指了指兩裡外飄舞的雲雀旗,齊新文笑道:“賈清遠、朱易鋒、方至重,無論誰能奪了那面雲雀旗,便是此戰首功。”
話音落,馬蹄響,不僅是賈清遠三人,無數輕騎向著雲雀旗的方向殺去。
鄭軍經過休整,人和馬的勁氣十足,而乃僕部急著撤走,人馬士氣低落,閭牙支見鄭騎又返身衝殺過來,身邊的戰士露出慌亂的神色,知道難以取勝,喝道:“走。”帶著部眾向西北逃去。
見漠騎逃走,齊新文心中大定,傳令道:“尾隨其後,步步緊逼。派人通知苗將軍,讓他設法在前面阻截。”
一路上,閭牙支收攏著趕來會合的部眾,戰士的人數有所增長,但老弱婦孺也增加了許多,還有成群的牛羊,閭牙支見鄭軍遠遠地跟在後面,並沒有緊逼,心中想著再咬牙堅持往前二三十里,就可以和巴岱、薩蠻部落匯合,到時合三個部落之力,要逃走的反而是鄭軍了。
雪球越滾越大,行動的速度卻越來越慢,閭牙支發覺不妙,按這樣的速度自己在天黑前都恐怕不能同巴岱、薩蠻部落匯合。正要下令甩開包袱帶著戰士離開,前面的山岡之上樹起了鄭軍的旗幟,密密麻麻的鄭軍堵住了前路。
身後的鄭騎開始加速,乃僕部四散奔逃,等閭牙支發現自己被困在狹長的山溝之中,已經迴天無力,只能祈望巴岱、薩蠻部落能念交情前來營救。
乃蠻部被困在溝底,苗鐵山和齊新文都沒有下令進攻,而是命令構建防禦工事,等待中軍的到來。落到陷井的野獸要防著他拼命,特別是要防著巴岱部和薩蠻部前來營救乃僕部,那將會是場苦戰。相反兩人都不擔心兩個部落從賀牢山脫逃,賀牢山險峻,三五天內走不掉多少人,即便人走了,牛羊也帶不走多少,沒有牛羊的部落最後的命運只是餓死,少數人淪為草原上的馬賊。
站在東坡之上,齊新文冷冷地看著溝底的漠人,短短地一個時辰內,困在溝底的漠騎發動過十數次衝鋒,每一次都倒在弩箭的攢射之下。
此次北伐,天子將工部倉庫中的連弩全部帶來了,總共一萬二千部,弩箭更是多達二百四十萬支。三路大軍各派發了四千部連弩,每部連弩配發了二百隻弩箭,有這個利器在手,溝底的漠人插翅難飛。
抓到的漠人在皮鞭的抽打下構建起簡易的工事,防止他們的同胞逃走。反抗者的下場就是一刀斃命,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多數人還是選擇了麻木的服從。齊新文冷漠地看著那些修建工事的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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