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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求正道苦行,捨棄貪慾,檢束身心,刻苦精勤,持戒修行。二十三年前術空大師來莎宿國傳道,曾讓弟子將其埋於土中七日,七日破土絲毫無損,轟動一時,術空大師趁機招攬了眾多信徒。
術空大師帶著這些信徒在新伊城外採石建寺,三年寺成,其他教派以祝賀為名上門挑釁,其中就有斯吉長老的師傅辛瑪伊。那日術空大師連敗各教高手,師傅也被術空大空一掌印在胸口當場吐血,後來告誡過自己千萬不要與他對敵。術空大師行走西域傳教,極少與跟朝庭打交道,沒想到窋必居然能請動他,今日自己怕是護不住王妃母子。
斯吉黯然退開,窋必越發得意,指著吐布樂和隆蓋冷笑道:“羅娜,你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正好老的、小的都在,一併拿下了。”
舍拙捏著拳頭,獰笑著向吐樂布走去。琅洛大吼一聲,擋在他的面前,舍拙晃著膀子道:“剛才那一拳還不夠嗎,你要找死我便成全你。”
一拳揮出,琅洛雙臂一封,卻被砸得向後飛退,江安義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身形。琅洛回頭,愣了一下,驚喜地叫道:“江公子,是你。”
舍拙瞪著銅鈴大小的眼睛打量著江安義,看著有幾分面熟。江安義微笑道:“大個子,不記得我了,當年在王庭你我還打過一架。”
“是你”,舍拙終於認出江安義,神色變得凝重起來,當年相搏雖然未分出勝負,但自己的腳卻被江安義踢得生痛,打了幾十年的架,他還是頭一次覺得打不贏對手。
窋必也驚疑地盯著江安義,這個吐樂家的護衛什麼時候跟舍拙打過架,還在王庭上。猛然想起此人是當年敵住舍拙的那個鄭人,雖然染了頭髮,相貌改變不大,目光望向江安義眉梢的傷疤,沒錯,就是那個鄭人。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窋必的目光在隆蓋的身上掠過,醒悟過來,哂笑道:“原本羅娜的那個野種是同你所生,來了正好,我就送你們一家人上路。舍拙,殺了他。”
舍拙鼓足力氣,揮拳向江安義砸來,只是五年後的江安義已不同當年。左掌輕巧地迎住舍拙的拳頭,內勁裹住往右側一牽,舍拙情不自禁地向右旁滑去。江安義也不傷他,右掌拍向舍拙的肩頭,又一股巧勁吐出,舍拙感覺有人在肩頭旋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轉了個向,跌跌撞撞地向著窋必撞去。
“你瘋了嗎?”窋必驚怒地喊道。身旁的術空大師向前彈出,伸手在舍拙肩頭一拍,舍拙止住腳步站定,愣愣地不知所措。
術空大師面向江安義,單掌豎禮,乾澀的鄭語道:“這位施主好本領,術空想領教幾招。”
對於僧人,江安義不敢失禮,拱手應道:“大師乃方外之人,何必踏足紅塵,青燈古佛自在逍遙不好嗎?”
“阿彌託佛”,術空口誦佛號,肅容道:“方外之人亦有紅塵牽攏,老僧當年曾受過窋必將軍先人的恩惠,若不報恩放下執念,恐難成正果。”
江安義輕嘆道:“既是如此,江某便領教大師的高明。”
雙掌前探,一股狂飈吐出,直奔術空的前胸。術空雙足立定,上身如斷折般地後仰,真氣擊空。江安義大吃一驚,他從未見過這種怪異的動作,超出了人體的本能極限。
術空身子後仰,單手撐地,雙足騰空,一前一後閃電般地朝江安義的小腹踢來。江安義後撤一步,雙掌往外一封,足尖踢在掌心有如針刺般疼痛,一股怪異的真氣像蛇行般往經脈鑽來。
緊接著,另一隻腳又踢至,江安義咬牙握拳,朝著足尖擊去。“砰”的一聲,勁氣四溢,術空的身形略頓,雙足落地。江安義剛運氣化解鑽入體內的怪異真氣,術空上身如同皮筋般彈起,向著江安義射來,兩隻黑瘦的手從僧袍中探出,如同兩隻烏蟒,發出“嘶嘶”的聲響,向江安義的左右胸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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