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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到會野府來告狀,分明是身體強壯,再要胡說,先治你個欺瞞之罪。”
田老漢嚇得不敢往下說了。
江安義沉著臉道:“張大人,你這是何意,大堂之上恐嚇原告,你還把本官放在眼中嗎?”
張文津臉皮抽動了兩下,陰笑道:“不敢,本官只是據理力爭,免得大人上了刁民的當,難以自清。”
“原來張大人是一番好意”,江安義臉上泛起冷笑,道:“既然張大人認定這老漢身強體壯,這三十大板就不能免去。”
眾人本來提起的八卦心立時又被江安義的話語沉到了底處,看來江刺史是有意向張別駕示好了,可憐這老頭成了犧牲品。
“不過,律法不外乎人情,田老漢年近六旬,這樣吧,以一抵十,打三大板就算抵過去了。”張文津剛要反駁,江安義吼道:“還不把老漢拉下去重責三大板。”
衙役們上前拉起田老漢,張文津用目光示意,三大板也要重重地打,打得這老漢骨斷筋折,最後是一命嗚呼。衙役們心領神會,如惡狼般地架起田老漢就要行刑。
江安義的話語又傳來,“本官倒是認為這老漢體弱多病,只是張別駕不認同,張大人是前輩,本官向來是敬重的。不過,你們在打板子的時候注意了,如果打完板子老漢確實體弱站不起來或者引得病情發作,那張大人可就觸犯了太祖當年定下的‘三不打’的規矩。本官和張大人一樣,也是講律法的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說不得只好將張大人依律處治了。你們這些打板子的人,多多少少也要帶點責任,所以爾等給本官小心了。”
充滿威壓的話落在眾衙役的耳中,衙役們紛紛苦著臉看向張別駕,兩大相鬥難為小,張大人您老人家出來說句話吧。張文津能說什麼,被江安義用律法扣得死死的,什麼法不外乎人情,以一抵十,還扣住什麼“三不打”,打出了毛病還是自己的錯,左右都是你的理,你還不如不打呢。
張文津氣得直翻白眼,一不小心手上用力過大,把下頜上的鬍鬚還扯下兩根來,心痛不已,哪顧得上衙役們幽怨的眼神。
衙役們都是機靈人,好漢不吃眼前虧,刺史大人擺明了不想打這老頭,咱們惹不起張別駕同樣不敢得罪江刺史,既然刺史發了話,輕飄飄的三板子打在田老漢的屁股上,衣服上沾的塵土都沒有揚起來。
田老漢反倒納了悶,自己在縣城時也見過縣老爺打人的板子,那棍子下去一道紫痕,到了自己怎麼如同老伴替自己拍打灰塵。重新跪到堂前,江安義問道:“下跪何人,有何冤枉,如實講來。”
自己是遇到青天大老爺了,田老漢一五一十地把兩個兒媳替烏雲縣孫員外家制蜜水果,不知什麼原因蜜水果爛了,孫員外扣住做工的眾人,要每人賠償五兩銀子,要不然就要賣人還債。
“……老漢家中一貧如洗,除了賣田哪有錢還十兩賠銀,如果賣了田,一年老小明年就要餓死了。”說到傷心處,田老漢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張文津聽著田老漢的述說,心裡轉著念頭,田老漢所說的孫富成孫員外他認識,他到烏雲縣時白治光請他吃花酒,其中就有這位孫員外相陪,記得那次孫員外還包了二百兩銀子的饋儀給自己。
這位孫員外與趙河柳氏是姻親,柳氏是十大世家,柳信明雖然從戶部尚書的位置上致仕,但柳信明在北漠將要入侵的時候還是調動了大批的銀子,穩定了邊境局勢,天子念及他的好處,沒有為難他,反而贈金讓他榮歸。柳氏雖然威權不如以前,但仍在十大世家中居於中流,孫員外與他沾親,自然是穩如泰山。
張文津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偷眼看江安義的臉色,這位刺史大人的臉陰沉得滴得出水來,他聽說過江安義的身世,想來這位江大人想起當年被逼債的情形了,不用問,肯定要偏幫這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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